官人了。”周货主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货主转身离开,张宏身边的护卫正要出手阻止,却被张宏制止了,他轻轻滴一笑,转身登上身旁的马车。 外边虽然北风呼啸,车内确实温暖如春,马车中一个铜制的炭盆中,烧着上等的银丝炭,没有一丝烟火气息,整个车厢也是装饰豪华。 厚厚的波斯毯,将整个车厢包裹的严严实实,既能保温,又能减轻车内颠簸,一张小几放在炭盆之上,几上摆着几碟小吃,有江南的蜜饯,西域的胡瓜。 还有一个小炭炉上面w温着一壶酒,此时车厢内酒香、瓜果香气交织,一个相貌威武的中年人,正在那自斟自酌。 “早跟你说了,你不信,现在怎么样,好好的搞什么暗访,还不听劝,现在好了,被一个老西教育了吧。”车中的中年人,不是旁人,正是当初反出长安的李克用! “又让你们这些老西看笑话了,不过也是颇有收获。再说,都是老西,你也没少忽悠我。”此人正是魏博节度使罗弘信! “德孚兄,我早就与你说过,这些事你没必要亲力亲为,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打听明白,你不听,非得亲自前来,现在好了。”李克用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 李克用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也很希望罗弘信亲自探访一番,毕竟他自己初到长安之时,也是这么做的,当时在蓝田,他差点被乡民围攻了。 怎么能让罗弘信如此轻松地过关呢。 “翼圣兄,你也别在这说风凉话,你当初来长安,一定也是如此,说不定比我还糗。”罗弘信不服气地说道。 “不可能,我对陛下始终坚信不疑。”李克用一脸坚毅地说道。 “不可能,以你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如此,更何况你当初来长安的时候,皇上才刚刚执掌朝堂。” “差不多了,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罗弘信见状,眼中瞬间燃起了八卦的火焰,李克用这枚说显然是被自己说中心事,故意岔开话题。 “说说,你当初的情形,也让我高兴一下。”罗弘信不理会李克用的话,追问道。 “也没啥。”李克用给罗弘信倒了一杯酒,继续说道,“当初我带着崇韬和存孝去的蓝田,如你所言,陛下当时刚刚执掌朝堂,所以,我只好选择蓝田。 陛下自打登基,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蓝田待着,我自然只能去蓝田探寻一番。 你应该庆幸,你这话是在长安问的,如果是在蓝田,说不定会被围攻!”李克用看似随意地说着,脸上却露出一丝骄傲和一丝后怕。 “怎么回事?快说说。” “当初,我只不过说了一句质疑的话,当场就被蓝田的乡民围住了,要不是当初正好碰上县衙的人在公干,后果很难想想。” 罗弘信听完,自行脑补了当时李克用等人为围的画面,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克用看了看罗弘信,也跟着笑了起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