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要清洗,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看情况你的朋友弄不好就要被清洗了,所以你还是和他少接触吧,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怎么可能,不会的。你别吓唬我了。” “我只是听传言。但你也看到了,你的朋友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在首都干什么。你说你真的了解他吗?你们毕业后又见过几面?你都知道他做过什么吗?” “你是说这次袭击和他有关?我不信,我要亲自问他。”石莉安说着就往门外跑。 穆小宜一把拉住她:“别闹了,无论你信不信,总该稍微谨慎点吧!” 寒寺喆慢慢将身子从墙面支撑起来,一步步挪回到病床上。病房间隔音很差,让穆小宜听到了刚才那些军人的谈话,也让寒寺喆听到了此时她们两个女生间的对话。 “看来就是这么回事了吧!”寒寺喆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说白了,这次袭击估计的确和我们不无关系。” “这样也太牵强了吧!袭击遗迹的决定是张部长或其他高层做出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当然,要说找个替罪羊,你倒是足够了。”焦婧阳想来想去:“首先,只要继续躺在医院里,你大体就应该是安全的,所以你一定要假装一直没有恢复,延长住院时间,看看形势如何走向。” “但如果这样,穆小宜担心的呢,不是有可能会把莉安牵扯进来吗?” “你还是什么事情都先替她考虑呀!”焦婧阳的语气中充满无奈。 “对不起,我——” “我只希望能等到鲁繁星再次出现。你现在只能依靠鲁繁星了,只要他对你说的任何话都没有撒谎。而石莉安,你要真担心,那就尽量主动疏远吧!” 寒寺喆听到隔壁和门口再次传来响动,但那是有人走开的声音,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 无论是楼道还是走廊都漆黑一片,鲁繁星靠着记忆摸索到墙边的电灯开关,来回按了几遍。灯并没有亮。他只能靠眼睛慢慢适应这黑暗,而身后楼外几声听不真切的响动让他加倍小心谨慎起来。 摸到屋门口,悄声拿出钥匙打开门,再轻轻关上,鲁繁星没有着急打开屋内的灯,而是侧身在门边仔细听着门外,之后他才观察起屋里的情况。户外的微光洒入室内,一切看起来是正常的,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 “嗯——”突然一个声音从面前的客厅传来。鲁繁星一下子蹲到地上,手摸向门边低橱里的暗格。那里一直藏着一把微型手枪。 “是我,只有我。”那是一个标准播音员风格的女声,虽然声音不大,但仍然吐字清晰、底气十足。 鲁繁星站起来打开门口的灯:“为什么不开灯?” “我猜和你的理由一样。” “看到你没事,我很开心。” 女人轻蔑地哼了一声。 鲁繁星径直走进卧室,横躺到床上,如同自言自语般说起来:“许多人都联系不上,但我想他们多都是躲起来了吧!局势变得很怪,很紧张。” “一晚上几个小时之内,整个政府都被端掉。局势紧张?那都是轻的。”女人走到床边,她那长裙摆边的纱制环衬从鲁繁星的腿上扫过。 “这算历史重演吗?”鲁繁星瞪着这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女人,突然想起另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来这个安全屋,这么偏僻。” “局——势——紧——张——”女人说着直接抬起膝盖顶到鲁繁星的肚子上,“这不是你说的吗?否则你也不会来这里。你这么个破地方,外面连个灯都没有。” 鲁繁星顺势将手伸进女人的长裙中,抚摸着她的腿,并缓缓向上而去:“姐,紧张可对皮肤不好,还是放松放松吧。” “臭小子,我现在可没这心情。”女人把鲁繁星的手打到一旁,将腿放下,走回客厅,重新坐到刚才那把藏在阴影中的椅子里。 鲁繁星有些失望,他从床上爬起来,跟着走进客厅,拉上窗帘,挨着女人坐下。他并没有放弃希望,再次将手放到女人腿上,而口中却说起另外的事情:“想必你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了。” 女人看着鲁繁星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并没有阻止:“知道得有些多,多到自己根本不想知道——”女人感觉鲁繁星手上攻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