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莉安的样子,朱铄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我属于你,只属于你。我只爱你。你已经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想象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所以我总是担心,总是害怕,总是希望牢牢抓住你。也许的确过于不可理喻了。对不起。” “我知道,我知道。其实我也害怕担心许多许多事情,害怕战争,害怕哪天真把我派上前线,也害怕你的心并不在我这里,但有时候我也不得不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永远的害怕会击垮我们的。我不能让它击垮我们,于是我只能尽量平淡地对待自己的恐惧。” “明天,让我跟你一块走吧。既然我早晚也会接到要求返校的邮件。” 朱铄抱紧她亲吻她:“只要有机会能多待在一起。” ↓ 随着西海国家联盟开始陆空联合行动,以及大合约组织成员国全面参战,战况变得焦灼和混乱,突尼瓦的边境地区很快成了千疮百孔。而斯格斯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北方战场上,在疯狂进攻的同时,斯格斯一直遭遇着突尼瓦的全面反扑。被全歼的恐惧一直伴随着西海国家联盟的士兵,斯格斯的幼发拉底河流域领土大量失守。 而战争最终能带来什么,只需要看看斯格斯首都郊外那片废弃老城就知道了,它仍保留着一百年前的模样。但许多人还是选择视而不见,又或者说不同的人总会有不同的理解。 一百多年前,老的斯格斯共和国正经历严重的内乱,分裂势力强大到足以撕碎这个国家。中央政府使用所有手段镇压分裂活动,同时也没有忘记谴责邻国突尼瓦,虽说突尼瓦支持分裂组织的证据一直模棱两可。 “最终分裂分子深入到首都的地下管网,点燃了首都的大街小巷。当时城里的防火意识和设备都不到位,很快整个城市就基本烧没了。后来从地下管网挖出的燃烧装置基本可以断定是突尼瓦生产的。但也没什么用,中央政府已经崩溃,国家也已经分裂。几十年后,分裂出去的国家中的大部分又组成了西海国家联盟。但对突尼瓦的敌对态度,也许正是那时开始的吧。”寒寺喆只能给小野花讲述自己从学校里学到的历史,眼前的废墟的确也和课本上的照片没什么两样。 “但张部长为什么要让你来这儿呢?”虽然听完了故事,可仍不能帮助小野花理解此行目的。 越野车终于停下,司机指着外面一栋残缺不堪的两层建筑说:“就在那,自己去吧。” 谢过司机,走下汽车,寒寺喆不知道自己去这个已经缺失房顶的建筑物要干什么。 小野花在旁边唠叨着:“这可厉害了!你要不就是即将接触大秘密,要不就是要被永远关进黑牢。” “关黑牢应该会被押来吧!”他注意到那扇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房门,几乎是新的。 推开门,走进去,一个门卫凶巴巴地要求出示证件。寒寺喆不知道应该拿什么,索性将学员证给了对方。门卫很快把证件还给了他,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输入了一串数字,将一条通向地下的楼梯入口让了出来。 没有别的岔路,寒寺喆只能沿着一条昏暗的空荡走廊一直走下去,他一度怀疑这走廊永没有尽头,直到一扇半掩的防爆门出现在眼前。 “你来了!小寒,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路上还算顺利吧!” 站在门后的正是张部长,这让寒寺喆大惊失色,他赶忙喊:“张部长,对不起。” “没事没事,跟我来。”张部长直接转身往前走去,“听说你希望见见我,而我也正有此意。” “是关于那个武器吗?”寒寺喆试探着。 “那个东西呀,大家想法都差不多,现在还等间谍的进一步调查,不好评论。我让你来,是想让你看看你自己的成果。——这废墟不错吧,隐藏秘密的好地方。” 寒寺喆一下子不敢说话,只偷偷问小野花:“什么成果呀?” “我怎么知道!”她也有些紧张。 他们很快走进一片逐渐开阔的场地。与它的开阔相比,它的高度却出奇得矮,加上无数竖在其中的立柱以及仍然昏暗无比的灯光,寒寺喆的压抑感并没有任何的缓解,反而越来越重。但很快这种感情被目瞪口呆所取代。在一堆零部件中,两架造型奇怪的战机模型正矗立在其中。虽然它们漆黑的轮廓在这昏暗中略显模糊,但有些细节仍显露无遗。 小野花尖叫起来:“这不是咱们的鸭翼布局吗?你可真摊上大事了。” 张部长的话语中充满自豪:“我知道你们没有进行机动性能测试,它们——”他指着那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