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想说的话。 你 郑少,我们拭目以待。 刘承安截住了赵殉的话头,他私心里不想让赵殉在这种情况下暴露自己的缺陷。 郑丛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这么不给他面子。 赵殉,你敢走出这个门,我明天就让你的项目停工! 赵殉连头也没回,面无表情的走出了那扇大门。 因为两人都没有开车,又不想在郑丛的小区内等人来接,所以只好先走出这一段路。 赵殉脊背笔挺,面容冷峻,如果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白里透红的脸颊。 终于他忍无可忍,回头怒视着那双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 只是在看到里面的笑意与温柔之后,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又翻滚着咽了回去。 他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有些刻意的扭过头。 倾泻而出的笑声没有贴上他的耳朵,却还是让他忍不住想摸一摸。 赵先生不怕惹上麻烦吗。 他扯开嘴角冷笑了一声,将手机给身边的青年看。 里面赫然存着一个号码,而号码的署名是郑老。 原来赵先生还留了后手。 青年嘴上是这样说,眼睛却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直白白,坦荡荡。 看的赵殉率先移开了视线。 郑丛虽然天不怕地不怕,连自己的父亲都管不住他,可郑氏还有个真正掌权的人,那就是郑老。 作为郑丛的爷爷,又是拿捏着郑氏命脉的人,那个老人是应该沉淀在几十年前的风云人物。 很巧,赵殉的父亲是对方的晚辈。 虽然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但当初的面子还存了两分。 而他赵殉自然不是什么想睡就能睡的人。 赵先生今天很威风。 听着耳边的话,赵殉的耳朵动了动。 他停下来,转头看着对方,忽然捏住了对方的下巴。 二十。 他摇摇头,过了好半晌又说:不像。 刘承安沉默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了过久,他才看向赵殉离开的背影。 嘴角的笑意无限扩大,他加快两步,肩并着赵殉的肩,侧目看向他泛红的脸。 因为想快一点站在赵先生的身边啊。 赵殉滑动了下喉结,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不是因为他无法完整的陈述,是跳的太快的心脏使他不知道该怎样组成一句话。 好在对方也不需要他的答复。 谢谢赵先生。 他抿了下唇,垂眸看了眼地面。 他们已经走出小区,正等着司机过来接。 这里不是普通的居民区,道路宽阔干净,几乎没有什么人往来。 赵殉眉心微蹙,唇抿的有些用力,看起来就像在忍耐什么。 得不到回应的刘承安看过去,就见人拧着眉好像在跟自己较劲。 他忍不住出声:赵先生 赵殉转头看向他,神情过分严肃。 你 想要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刘承安神色微松,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很好。 他有些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但明显不够,他还想说些什么,脸涨得通红,垂到身侧的手用力的捏紧了裤缝。 青年的目光始终耐心又温柔,那双漂亮的眼睛很专注,无论赵殉什么时候看过去,那双眼睛一定在看着他。 这给了赵殉勇气。 身份不不不 还是忍不住开始结巴,赵殉的脸通红,眼睛也因为难以齿口的羞耻染上了水汽。 心里那关很难过,但他希望他能说出这句话。 不不不重要你你你很好,我欣欣欣赏你不不不要难难过,你你你 话还没说完,赵殉睁大了眼睛。 赵先生,可不可以只对我一个人这么好。 年轻人用力的手臂紧紧地拥住他,耳边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 他能感觉到对方结实的体魄,宽阔的胸膛,还有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 过了很久,他缓慢的抬起手揽住对方的背,轻轻地拍了拍。 青年低下头,埋进他的肩颈。 赵殉有些心软。 面前的年轻人才二十岁啊。 所以他回道:不好。 拥抱住他的身体有些僵硬,赵殉又困难的说:赵钱。 靠在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