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一些。 她却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表露出痕迹,于是保持微笑摇了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 晚上阮漓约她吃饭,聊到调整岗位的事。 阮漓眼睛亮了亮:“去啊,为什么不去?” 方珞宁疑惑地抬头。 阮漓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去他公司多了解多打探打探,说不定揪到他什么小辫子,威胁一下,机会不就来了吗?” 方珞宁:“这也太阴险了吧……” “他就光明磊落了吗?”阮漓振振有词,“一个园子而已,他又不住又不做用来生意,就搁那儿养灰,还不知道那些花花草草有没有人管,你外公那些壁画和太湖石不打理也不行的,他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你高价买他也不干,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方珞宁抿了抿唇,认真地问:“你也觉得他是故意的啊?” 先前她就觉得这男人肚子里闷着坏,可又不太确定。 “当然是故意的啊,就你傻了吧唧。”阮漓嗤了一声,“听我的,去他公司,揪他小辫子。” 方珞宁还是有点犹豫:“可是……” 阮漓知道她在顾虑什么,继续道:“放心吧,像沈司澜这种老总天天在外面应酬谈生意,去公司办公的时间很少的,而且你们又不在一块儿办公,不可能经常见到,你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尽管安心做你的间谍。” 方珞宁皱了皱眉:“我才不是去做间谍。” “是是是,你是去好好工作,实现自我价值的。”阮漓伸手摸了摸她头发,“乖,以后当领导发了财,记得带我飞啊。” “……”方珞宁一脸无奈和麻木。 升官发财,下辈子吧。 这辈子她只想当一条咸鱼。等买回外公的园子,就再没有别的追求了。 ** 不到两周的调整时间,方珞宁就跟着齐总和李薇然一起去了总部大厦。 虽然大部分同事也是陌生人,但齐总位居部门老大,李薇然也是总监,一起过来的她还是cfo的高级助理,同事们为了巴结新老大,对她都很客气。 每天早上来上班,连早餐都有人给她买好了放在工位上。 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方珞宁觉得这样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和齐总和李薇然商量了一下,请大家吃饭,顺便说一下这个问题。 地点定在一家网红火锅店,方珞宁下午三点就被派过去排队。做完一套裸粉色指甲后,也才不到四点。 店员教她在手机上关注了小程序,可以实时查到排队情况,方珞宁觉得有点饿,就下楼去买奶茶了。 点完单在旁边的书店门口坐着等,估摸着等她喝完奶茶,大家刚好也下班过来。 看完半本杨绛先生的《我们仨》,才听见奶茶店叫号。方珞宁用指腹擦了擦眼角那点湿润,穿过门口拥挤的人群去拿。 刚喝两口,就听见不远处一声轻哼,音色有点熟悉的讨厌。 方珞宁抬眼一看,果然是钟紫珊。 而她旁边挽着的居然是苗清儿,那个法律上算是她妹妹的女孩。 从小外公给她讲诸子百家,讲《易经》和佛经,一切皆有因果缘法,对世人和世间要常怀悲悯之心,理解并宽容。遇见苗清儿是她第一次知道,这个世间有天生的宿敌,也有绝对无法宽容和理解的事。 比如一个男人的出轨,害死发妻,还堂而皇之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