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没忍住,挠了两下。 挠得陆茂行脖子一缩,目光一紧,哑着嗓子道:“又来,这可是你逼我的。” 话音刚落,房秋实的视线就倾转了,她被他打横抱起,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堂屋里摆着一张他从上海特地弄来的席梦思,弹簧的床垫可以有效缓冲他疯狂时带来的作用力,二楼河风又好,可以及时带走汗水,提高某人的续航能力。 反正只有前面有人家,还都是矮砖房,根本没人看得见二楼这边的风景。 加上这一个多月来,陆茂行的右臂恢复良好,所以这一折腾,差点让房秋实下不来地了。 就快爬上云端的时候,陆茂行忽然问了一句:“要避孕吗?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去找找那个玩意儿,上次从上海回来得急,忘了。这事也不好问周叔。” “应该没事,你忘了,我多囊卵巢,不易怀孕。”房秋实想起上辈子两人婚检报告书上的内容,觉得陆茂行多虑了。 有这病的人大概率不孕,没道理她就点背怀上了。 她现在要复习高考,确实不能怀孩子。 “这怎么说得准,那时候四十来岁了,那病说不定是中年之后才得的,可你现在才十九,有可能身体是健康的。”陆茂行想想,还是出来了,最后一段自己解决,免得害了他媳妇。 房秋实没意见,就是不得劲,正兴头上他跑了,找打。 等他歇了会用水冲了冲,又滚到一起折腾去了。 * 这天王岗回去的时候,路上遇着了祝鸿来。 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好像一路在跟踪他似的,居然在他跟祝翠莲分开后就出现在了路口。 王岗还是认得祝鸿来的,毕竟是房秋实第一任丈夫。 他不知道祝鸿来找他做什么,可他看着祝鸿来手上捏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他和房秋实的结婚照,王岗忽然领会了精神:“怎么?后悔离婚了?想把人哄回来?” “这个你就别问了,我知道你恨她,但我不允许你伤害她。你要是听我的,我能想办法劝她松口,让你去跑她二姐家的业务。怎么样?你考虑考虑。”祝鸿来其实是从练硬气功的石子广场过来的,他最近有事没事就跑来待上个把小时。 躲在墙脚那里,能看上一眼房秋实就算不枉此行。 王岗一听,乐了:“行,只要能让她松口,你让我跪下叫你爷爷都行。” “那就不必了,折我的寿呢。明天她和陆茂行结婚,会在碧水村先迎亲接亲,然后婚车队伍直接开去县城酒店,村里的亲朋好友也坐包车跟去,到时候她家里是没人的。你也没受到邀请,就不用去了,到她家后面港河边找几条没毒的水蛇出来,再找几十条水蛭装酒瓶子里备用。蛇嘛,藏一窝在她的住家船上,再藏两窝在她一楼的卧房和二楼的客厅。等我在县城把陆茂行灌倒了,晚上回来咱们一起找房秋实。到时候还得麻烦你把我背二楼去,如果她不去住家船的话。”祝鸿来的计划不可谓不恶毒,他这几天听墙角,满脑子都是房秋实和陆茂行在二楼的靡靡之音,他可太难受了。 他后悔,当初猪油蒙了心,居然放着这么软玉温香的小媳妇不碰,整天跟祝翠莲鬼混。 现在患难见真情,他被压在墙底下的时候,救他的是房秋实,而祝翠莲自始至终都没来看他一眼。 他的心就这么冷了下去,却又因为房秋实而暖了起来。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房秋实这样质朴纯真的女人,他为什么没有抓住? 现在木已成舟,他也不敢奢望别的,就让他尝尝她的滋味就行,哪怕就一次。 他的计划王岗觉得不错,不过他却没法完全按照祝鸿来的计划行事,他也不找借口,实话实说道:“我初恋原本七月结婚的,结果她爷爷病重,推迟到了这个月,恰好也是明天。我得先去她那里喝喜酒,所以,你能想办法拖住陆茂行吗?拖一个小时就行,我喝完喜酒再赶过来,一样的。” 祝鸿来觉得问题不大,一个小时而已,那就让陆茂行多欣赏一会他的痛心疾首好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