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惯的可能会觉得酸涩,野果子嘛,处理一下味道还不错。” 白草来了兴趣,“二婶多摘点。” “万一砸到我怎么办?”姜秀不太敢,刚刚光是抓一下就那么疼,砸一下脑袋不得多出好几个洞来。 “是个问题。”白草想了想,扭头将自己小箩筐里的水薄荷和兰秋的放到一起去,走回来比着二婶的脸在上面戳两个窟窿,啪叽一下套在二婶头上,“现在好了,刺梨砸不到了。” “???” 姜秀鼻息间全是薄荷的味,眼睛都辣出水来,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她也是要形象的好不好! 还不等将箩筐摘下来,砰一下头上就掉下个刺梨来,箩筐晃动框得她脑瓜子嗡嗡的。 要不,还是别摘了。 …… 白草转身,瞧见兰秋耐着性子在摘水薄荷,没再上前,顺着河流又往前走了一段路。 清澈的溪水洗刷过石头,哗啦啦地向下奔腾想要汇集到大河里,石头缝隙间,隐约还能瞧见甩着尾巴游荡的小鱼苗。 可惜太小了,白草直看两眼就走掉,收回视线向前看,瞧见了石头旁长的蛇莓,她立马停下脚步,开始和二婶担心起同一件事情。 万一有蛇窜出来怎么办。 盯着灌丛里点点蛇莓,白草扭头就走,没有再继续往前的欲望,倒是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些地枇杷,避开灌丛,发现一个个褐色的果实全都藏在里头,顺手扯下几片藤蔓缠缠绕绕绑了个小软盆,将摘下的地枇杷装进去,最后慢慢一兜抱在胸前回来。 二婶像是学会了用镰刀,垫起脚尖,手跟着脚跟一起落地,砰一声刺梨连着树枝就掉落在地上,兰秋已经站起身,箩筐里装满了薄荷,正站在旁边笑二婶。 白草拉过二婶脚边的空筐,将地枇杷装进去,回头又摘了一次,直到装满后才满意地停下,这时才发现二婶熟的不熟的刺梨全采了下来,赶忙从二婶手里抢过镰刀。 “够了够了,再多搬不下山。” “那就丢在这里好了,反正以前没人摘,也是掉下来烂掉被鸟儿吃。” “那可不行。” 白草伸手将二婶头上的箩筐摘下来,手捋平刚刚戳的两个洞,弯腰开始捡刺梨。 箩筐里装已经成熟的,果实直接从枝头摘掉,还未成熟的,连枝头一起放在刚刚撞地枇杷的软腾里,打算一会一起抱下山。 姜秀收起镰刀,“没熟带回去也没用吧。” “果子还生,闷闷就熟了,正好别墅门前的麦秸垛还没运走。” 就像以前家里的柿子树,往往还是青柿子的时候就摘掉,埋进麦秸垛里靠着里面的温度一点点将柿子给捂熟。 说起柿子,白草吞了吞口水,想吃柿饼了。 现在柿子还不太行,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刺梨,不然回去做点梨饼来吃? 白草见二婶还想问,赶忙拿吃的转移她注意力,“二婶你不是会做饭吗?那会不会做梨饼。” “梨饼?”姜秀皱起眉头,“我只做过凤梨酥。” “凤梨酥是什么?” 兰秋听着怪稀奇,她都没吃过,“不然回去都做做看,我给你们当评委。” 姜秀突然就燃起胜负欲,“好啊,我倒是无所谓,这些年我手艺可是很棒的。” 见二婶有兴致,白草没拒绝,现在只要她不哭诉就都是好现象。 三个人打算回程,兰秋背着水薄荷连带抱工具,姜秀拎着刺梨没走两步就气喘吁吁,白草又背又抱大步领先在钱,但凡不是怕走快了后面两个找不到回去的路,她都用跑的。 阳光穿透厚厚的树叶洒落在肩上,驱散些许的阴冷,踏着野草走下山,为方便两人能施展开,白草随着二婶来到别墅内的厨房,望着现代化的各种工具,她有点无从下手,十分想念自己小厨房乱七八糟的那些手工。 比如这削皮刀,刀片裹在塑料里,用来清理刺梨也太片面,最后只能抄起水果刀,贴着果肉一点点的削,偶尔回头看向二婶,她已经在筛面粉,十分认真。 白草抱着偷师的心理,时不时就看一看,等听到嗡嗡嗡地声音响起,侧目就瞧见二婶在打鸡蛋。 之前她做蛋糕时有跟西点师傅学过,是为了打奶油,听名字她还以为凤梨酥是中式点心,没想到是西式的。 手下刺梨去刺去子后,切碎留汁后破成蓉,混上猪油和白砂糖做馅料,起手开始将刺梨汁分别混入水油皮和油酥中,皮包酥后裹上馅,轻轻团圆按扁。 松软的圆团一下一个,比着刺梨小小的形状,码整齐后放入铁盘直接放入烤箱。 回过头再看二婶,也已经收手定时。 白草摸摸肚子,“咱们中午光吃饼好像不太好。” 姜秀点点头,“总得配点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