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位相提并论?」 宿桑怎么会退到这个地方?玛丽眼底闪过一阵惊慌,试图说服自己只是凑巧。 她看宿桑没要再移动的意思,心中不安越发扩大,只得装模做样的继续恐吓:「他们如果知道你是联合我设局给自己人下圈套,程易和会怎么看你?」 以前用他来威胁程易和,现在还想用程易和来威胁他了? 宿桑笑出声:「这么想拉我下水,你有证据?」他摇摇头,惋惜道:「没有,你不会有证据。就跟当年那隻兔子一样,你手上,从来没有证据。」 他俯视苗可人:「死人是不会有证据的。」 宿桑手上忽然多了把小刀,玛丽下意识要闪,背部却抵上一个坚硬的平面。 墙! 宿桑早有意引玛丽到这么个极难闪躲的位置,银刃穿过肩窝,刺过玛丽身躯。 一条极细的丝线自她身上被勾了出来,银丝另头直指入画。 玛丽不能理解,宿桑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是最靠近玛丽真身的最后一个傀儡。一条丝线被制,玛丽现在半身瘫痪,背抵着墙滑落。宿桑走近,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像在看彻底无用的垃圾。 「苗可人,你知道吗?程易和其实很不会说谎,他跟我,一点也不像。」宿桑说。 他手支着下頷,凑近玛丽:「他说谎时,手会不自然的摸着下巴。我和他有约,他要是迟到,给的藉口也拙劣。太累、睡过头什么的他这种人,怎么会因为睡过头而爽约。」 「他拿着你给的糖,身上有你刺的牡丹。我连要装成没意识到,都得拿出影帝的本领。」 「我都知道,他大概也清楚我知道。但我有点恶趣味,也有点自私。」宿桑低笑:「我想看看他到底愿意为我牺牲多少,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值得我」 宿桑扬眸,看着这个百般欺压他们的女人:「算了,跟你说也没用。」 他掌中变出另把刀,「总之这是替他讨的。看好,下一个,就真的是你了。」 宿桑下手速度极快,那张精緻的脸从此跟美再也掛不上边。 血肉模糊也难以形容。 七四楼里,琼最擅长严刑逼供,但很少人知道,宿桑也有学得他那一套凌迟人的手法。他当年看着程易和尸骨,脑中总能一遍又一遍推得他是怎么死的。 「我记得,锈如果死了,是连灵魂都会消散。」宿桑看了奄奄一息的傀儡一眼,指尖轻碰绘有百愿草的画作,微笑道:「不想魂消魄散的话,就在画里阻止我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