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还有那不得好死的坏丫头,不救老夫倒还算了,一条腿上给咱绑上俩青石块,就不怕造孽么?呜……还尽是百八十斤一块的,你小子倒是真敢挑啊!” 不过,二人身后烂尾楼里的情况就显然不是太如人意了。 黑脸道士一道道越发凄厉的咆哮声直追二人离去的背影,压根儿就没中断过,估计三里外的附近住户们听了之后,冷不丁地都能吓出一身冷汗来。 最近这破工地似乎更凶了啊,大白天的都蹦出一只老鬼来嚎丧了嗫? “里面怎么回事儿?大白天的也闹起来了么?”工地大门外,陈十一和宗巧巧刚一跳上车,宗老爷子一指头弹飞烟头之后,扭头便问了起来。 显然也是被里面那黑脸道士给闹的。 “没有,就是一假道士,说是什么印国天尊观的高人,屁呢,这都被那帮厉鬼搁这儿吊一夜了。”宗巧巧一撇嘴,犹还有些怒气未消的样子。 “天尊观?”宗老爷子闻言陡然一惊,愣了半晌之后,这才回过神来,回头向着身后工地看了一眼,一踩油门嘀咕了起来:“这事儿……不会这么巧吧?” 轻声自语地嘀咕间,宗老爷子一脸古怪地拧了拧车钥匙,发动之后一脚油门下去,小货车“呜呜”地咆哮着顷刻便绝尘而去。 只留下身后工地内黑脸道士一声惨过一声的凄嚎连绵不绝,惊得工地附近不远处的居民们大白天地如坠冰窖。 “嘎吱……” 十分钟之后,一辆线条流畅,车型拉风的香槟色保时捷卡宴蓦地在工地大门五十米外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这辆豪车赫然便正是昨天晚上被白木煜和吴环义仓惶奔逃中遗留在工地大门附近的那辆。 今天早上才刚刚被一名白木煜派来的小弟开回去,此时居然又再次回返到工地,实在是有些诡异莫名。 “砰咚……” “砰咚……” 一连两道车门重重关合的声间响起,跳下车的白木煜和吴环义皆是一脸古怪的扭头望向数十米外的工地大门。 微显紧张的眸光里隐隐地透出一抹子惊惶,好似那张一直就这么洞开的工地铁门压根儿就是一头噬人巨兽怒张的血口一般。 “吴哥,照我看这就真的不必了吧?之前六七十名外地民工搁这破地儿待一晚上,最后都落了个死个精光的结局。 那坑爹老道不过就是一个人罢了,就凭他那张坑蒙拐骗的臭嘴,还真能把这一窝子厉鬼都给糊弄了嗫?太扯蛋了吧?” 白木煜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工地大门,眼皮子微微一跳之后,扭头便又冲着吴环义道: “再说了,那坑爹货死了也是白死,不死我回头还得亲自弄手弄死丫哩,就为了他让咱们俩再入一回险地,虽说是大白天的,但要是有个万一的话,岂不是忒不值当么?” “嘿嘿,你以为我想来啊?” 吴环义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郁闷地摇了摇头才接着又道:“如果你有别的办法能解决这处凶地的事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