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颤抖:“我爸爸给我们买的,我们可以请你们玩。” “哇——”骆韵莹不晓得两个小哥哥手里是什么东东,但她坚信小哥哥手里的东东一定超级厉害。 小妹妹“呱唧——”鼓掌,好看的眼睛亮的惊人,骆辞腼腆笑:“我教你飞。” 小哥哥搓一下手,长的跟张霞奶奶家豆芽一样的东东飞了起来,骆韵莹激动地跳起来:“飞——”她拉她哥,“飞飞——” 骆筠文、骆筠修对会飞的‘豆芽儿’充满了好奇,他们拿陀螺和兄弟俩换着玩。 李娇娇眼中全是笑容,抱她的小闺女走进堂屋,李谣搬椅子给她,李娇娇坐下,起初是不好意思说,但又一想大家都是女人,没啥不好意思说的。 李娇娇声音细如蚊蝇:“谣妹,你上环有没有不舒服?” 王玉兰特意上门问她为什么还不上环,还说李谣已经上环了,她就过来问一下。 李谣一愣:“你怎么想的?” “咱们这一房只有言峰一个男丁,我婆婆、两个姑子意思是不上环,怀上了想办法生下来,到时候交罚款,给孩子上户口,我不想生了。”她手上扎了一根刺,又疼又难受,在身体里放一个环,怎么可能不难受,她就跟骆言峰说她不想上环,也不想生了,骆言峰弄来了叫安全套的东西,说那啥套上就不会怀孕。 矿区有医院,如果王玉兰非要结扎证明,骆言峰说带她到矿区医院弄一张假的证明。她知道骆言峰肯定要欠人家人情,就来问李谣,如果真的没啥感觉,那她就上环,不欠人家人情,毕竟人情债难还。 李娇娇双颊通红,期待地看着李谣。 李娇娇分明没说什么,‘含情’地看她,把李谣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都是巴掌大的圆脸,杏眸,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皮肤。 李谣突然站起来,倒两杯茶,递给李娇娇一杯,她喝了两口,低声说:“县里医生说看体质,有人啥事也没有,有人就得了女人有的病。嫂子,你自己拿主意。” 李娇娇低头喝茶,半晌,她微不可察点头。 “娇娇。” 李娇娇抱孩子站起来,骆言峰的大姐骆小勤快两步进来:“大姑的乖楚楚,还记不得记得大姑?” 骆小勤得空就过来,小丫头伸手要抱,显然还记得她大姑。 骆小勤接过小丫头,把脸埋进小丫头胸口逗小丫头,小丫头咯咯笑,骆小勤脸贴着小丫头的脸,抽空跟李娇娇说:“我和小玲带来了姑爷,留下来住几天,我看谁还敢欺负我娘家只有言峰一个男娃,看谁还敢打我娘家菜苗苗的主意。” “谣妹,我得空再来找你聊天。”李谣笑着点头,李娇娇忙回家准备饭菜。 骆小勤这才注意到李谣,在心里嘀咕,二四媳妇真不瓜了,她笑着跟李谣聊几句,带骆辞、骆唐兄弟俩回家。 不到晌午,村里人都知道骆言峰的两个姐夫住进他家,专门帮他逮小毛贼的。 骆谦嫂子本来到老宅找杜梅、骆清河麻烦,谁叫杜梅到骆谦家待了半天,骆清河到坝坡上帮骆谦看菜,听到这个消息,三人瞬间改变了主意。 杜梅看到三个来者不善的儿媳妇,心里面发悚,转身朝后院走,骆清河眼皮都没抬,自顾自编篮子,骆谦嫂子把两个老东西的神态看在眼里,心里面恨极了,偏心还不算,还看不起她们。 周秀秀张嘴就骂,直说他们就不该活着,应该立刻去死,方爱徳扯周秀秀,周秀秀嫌恶唾一口,抱胸靠在门柱子上,方爱徳把杜梅扯了回来,推到墙上,戳杜梅胸口:“有你们这么做爹娘的嘛。你们使唤你三个儿子当牛做马赚钱养你老儿子,你老儿子现在了不得了,像蚂蝗一样吸他三个哥哥的血,成了十里八村了不得的木匠,还种了大片的菜,他是发达了,他三个老黄牛哥哥还在住茅草屋呢。” 只要方爱徳翻旧事,怒火能烧死她。 她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进了这种人家。 如果她嫁给受偏爱的男人,也不会活的这么窝囊。 方爱徳恨恨踢杜梅膝盖,杜梅一个哆嗦,她也只是在四儿子给钱的时候,腰板挺得笔直,理直气壮说三个儿子、儿媳不好,如今四儿子一分钱不给她,她气弱的不得了,苦歪歪说:“没,四个儿子,我都一样对待。” 柳庆梅担心她打杜梅,骆谦怂恿她弟回到大伯家,她爹娘能剁了她,她躲在后面不敢冒头,周秀秀天不怕地不怕,杜梅敢狡辩,她就敢打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