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过来,睁眼就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我好像正躺在床上。这是哪儿?我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刚才我不是……刚才?我还模糊着的脑袋陡然像被冰水浇了电流电了一样马上清醒得通通透透,刷的一下跳了起来。 刚刚一落地,头顶上一阵剧烈的胀痛让我差点没站得稳,一摸,这才发现脑门心上包着一个大大的冰块包,下面估计大概是同样大大的一块肿包,看来那一下撞得实在是不轻。也不知道美少女的车顶用不用去大修,是她,厄,不,他把我送来医院的?我昏了多久了?中间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 我注意力忍不住转移到了自己下半身,仔细感觉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异状……想不到老子一个堂堂大男人有一天也要和那些老式武侠中的女主角女配角一样醒来之后看看有没有‘一片殷红’,一阵恶寒和鸡皮疙瘩如潮水一样席卷全身上下四万八千个毛孔里里外外,脚下一软差点没站稳。 “哟,中度脑震荡也这么快就醒了?你还真行啊。”门口走进来一个白衣护士,定睛一看居然是我前段时间勾搭上的护士小姐小张妹妹,再仔细一打量才发现这原来又跑到她们医院来了。 “我怎么来的?谁送我来的?”我连忙问。 “还能谁,就是你新勾搭的女朋友啊。”小张妹妹不咸不淡地说。 “……那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没勾搭人家……” “别对我解释,我们只是一夜情,一时的性伙伴,没其他关系的哈。”小张妹妹冷冷笑了笑。 “真的不是我女朋友……”摆摆脑袋,这个东西也真的不好解释,我只觉得头越来越痛。“就他一个人把我送来的?我那时……是怎么样的?” “……还能怎么样,送来的时候鼻血长流人事不醒,我还以为是吃多了春药弄得马上风呢,后来那女的才说是碰到头了,三楼那老中医给你检查了说不只是外力还有内火急冲也就是兴奋过度才导致的暂时昏厥……兴奋过度,也不知道你们玩什么花样能玩成那样……” “……我都说不是的,完全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兴奋也许是兴奋,只是此兴奋非彼兴奋啊,只是这东西实在不大好解释。正说着,门边身影一闪,美少女出现在门口――或许已经不该用这个称呼了,但古人曰名字只是个代号我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叫他,姑且还是这样吧。 我们两个互相一看,眼神一对,一时间都表情怪异,说不出话来。几秒钟后还是美少女表现出了比我广阔的心胸,淡淡一笑,很有风姿地摊摊手:“怎么样,我就说你玩不起的吧……” “厄……是……这个……”自从小学毕业永远告别数学课被班主任抽问的生涯后,我已经有十来年没有这样被人问得张口结舌脑筋混乱不知所措了。“你……你……真的……” 美少女点点头,笑了笑,脸微微红了红咬了咬嘴唇,妩媚俏皮兼而有之,好像是半开玩笑地说:“……其实怪我不小心,本来我们说不定可以做完的……” 希的一声我长吸一口凉气,网上流传的某些帖子在我脑里一略而过,马上全身连舌头一起发寒抽筋说不出话来。 “什么动作难度这样大?说来大家听听?说不定哪天我也试试能不能做完?”小张妹妹问,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我日死你个先人,你这女人脑筋里怎么全是这些东西……滚出去滚出去……”我连连挥手。小张妹妹眼睛一瞪冷哼一声,碰的一下把手上的盘子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出去了。 “你女朋友?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等会我去给她解释一下。”美少女看着小张妹妹的背影说。 “不用解释不用解释,也不是那回事……”如果说我们两个有多深厚的感情导致护士小姐为我吃醋那不见得,很有可能是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