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死,他做梦都不敢把两只眼睛都闭上,先生,这次可是戴老板亲自出马的,他向蒋先生立下了军令状,若还不能把王亚樵给做掉了,他也没脸蒋先生复命。另外,你这么做很可能会牵连到赵锋。” 许可轻声问道:“这话是赵锋说的吗?” 楚歌说赵锋并没有和自己说过什么,他说赵锋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就算因为这事情受到责罚也不会对许可有任何的怨言。 楚歌说自己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他也把许可当朋友,希望许可不要稀里糊涂地卷入到这场争斗中去。 许可说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楚歌听得出来许可不想再说这事儿,只得悻悻地离开了。 提及王亚樵的事情,许可的神情又黯淡了下来,就在不久前他接到彭喜的电话,说“学生”走了,不辞而别。他只和大金牙说,要去给大哥报仇,至于他要去什么地方,大金牙也不知道,风嫂倒是差了人手去找,不过他既然已经下了决心,就算是找到了也不一定就能够把他给劝回来。 许可在电话里让彭喜做好大金牙和风嫂的安抚,他不让他们去报仇一来是尊重王亚樵的遗愿,二来以他们的实力去对抗复兴社根本就是飞蛾扑火,以卵击石。复兴社是目前华夏最大的特务机关,是国家机器,个人的力量就算是再强大也不可能与一个国家抗衡。 这一点许可看得很明白,他们的复仇不过是小打小闹,杀几个复兴社的小喽罗,搞一些爆炸之类的恐怖活动,寻求一个心理上的平衡罢了,他们动摇不了复兴社的根基,更不可能杀得了戴笠,更遑论蒋某人了。 如果姓蒋的真那么好对付,王亚樵早就已经得手了。 再说许可也不认可这样的手段,蒋某人是党国的领袖,不管怎么样,他代表的是整个国家,这样针对他个人的暗杀是不明智的,弄不好还会使整个国家陷入恐慌与混乱,会让外敌有机可趁。 彭喜说大金牙和风嫂都是深明大义的人,既然大哥之前有过嘱咐他们会听从,再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总能够找到机会的。他们会先把许可交给他们的任务完成了,设法查出日侨医院闹鬼事件的真相。 至于“学生”,他这么做是冲动了些,相信他能够想明白的,一旦他想明白了就会回来,只是彭喜担心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让许可留意一下复兴社那边的动静,“学生”是个搞爆破的好手,说不定他已经有了想法,万一真搞出什么动静来,还希望许可能够帮他一把,别让他有什么事才好。 想到这儿,许可轻轻叹了口气,自己是不是坏了?不应该阻止他们为王亚樵复仇,自己是一心为了他们好,他们虽然是王亚樵的死士,可是就连王亚樵也不希望他们为自己报仇而去送死,王亚樵为什么要把他们托付给自己,不就是想要保全他们么? “学生”会去哪儿呢?他不会真做出什么傻事吧? 金陵华润贸易公司便是复兴社金陵站的所在,这儿看上去与普通的贸易公司没有什么两样,谁也不知道这儿便是复兴社在金陵的站点。 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年轻人手里捧着一只礼盒走到了前台,前台的一个女子站起来一脸笑容地问道:“请问你找谁?” 年轻人也露出了微笑,竖起左手的食指撑了撑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然后把礼盒送到了女子的手中:“有人让我把这个礼盒送给阮先生。” 女子看了看手中的盒子,又看了看年轻人,年轻人看上去很青春也很阳光,那笑容也十分的灿烂,女子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年轻人耸了耸肩膀:“我不知道,是一位小姐让我送来的,那小姐说马上是阮先生的生日了,这是给他的生日礼物。”女子想了一下还真要到阮站长的生日了,这礼物莫非是阮站长哪个相好的送的? 她对年轻人说道:“好吧,东西我替他收下,等他回来我转交给他。” 年轻人愣了一下,女子说道:“不行么?” 年轻人微微一笑:“行,当然行了,东西送到了,也没我什么事了,告辞!” 年轻人说完便离开了。 女子看了看手里的盒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太清楚他们的站长了,没别的嗜好,就是好色,也不知道这盒子里是什么样的礼物,掂了下分量,可是不轻。 她把盒子随手就放在了桌子旁的茶几上,又开始忙碌着手里的工作。 不过很快她便竖起了耳朵,她好像听到了“嘀嗒”声,那是闹钟发出的声音,那声音虽然很是微弱却还是让她听到了。 女子皱起了眉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别看她表面上是贸易公司的前台文员,可她也是复兴社金陵站的内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