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娴一抬头便能瞧见冯珩,便只能假装在饮茶。 叶骄阳开口抱怨高里王子,说了几句话,看着周佑娴一直喝茶,这才反应过来,抬手冲着冯珩摆了摆,“你让一让。” 莫要让周佑娴看的心烦。 冯珩知道叶骄阳的意思,他站了起来却没有往一边坐,而是走到周佑娴的前头,弯腰做辑,“一直觉得,该正儿八经的在周表妹跟前认个错,今日得了机会,还忘表妹莫要同我计较。” 周佑娴赶紧起身回了个礼,“冯公子言重了。” 叶骄阳看着冯珩没抬头,俩人保持着对彼此见礼的姿势,莫名的觉得,与那堂上的喜事有些相像。 随即拉了周佑娴一下,让她赶紧坐着,“既都没事,那便,翻篇了。” 叶骄阳这么一说,冯珩自然不会再多言,便退到了自己位置,不过还是按照叶骄阳说的,同周佑娴错开了一个位置。 三个人坐了一会儿,叶骄阳不由的提起太子来了,他们俩都知道来安慰自己,怎么太子还不来?不来也就算了,也没从宫里派个人出来。 果真,有了媳妇忘了妹。 “高里王子是在宫里出事的,太子殿下一举一动都会让人盯着。再说了,太子昨日有事出城了,似乎现在还未回来。” 冯珩既是太子的盟友,总是要在叶骄阳跟前替太子解释句。 叶骄阳微微拧眉,太子有事出城,她昨日瞧着太子明明很闲,不过倒也没多问。 宫里头出了这样的变故,大臣们也都没回家,在这候着。 一直到高里王子醒来。 而太医那边,却是已经得了结果,说是高里王子这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蛊。 这下一来,自更言重。 这些日子,苗疆那一直是难题,大佑都准备出兵整治了,这东西竟然在京城出现了,还下在了突厥使臣的身上,自不是小事。 “蛊?怎会是蛊?”高里王子显然也吓到了,喃喃自语。 皇帝沉着脸交代,让下头人去查,驿馆,顾家,甚至冯家叶家,乃至于东宫都不能落下。 这还是头一次,牵扯这么多人。 朝臣们都低着头,不敢吱声。 顾明辰手敲在轮车上,微微的眯着眼。 高里王子中蛊,最有嫌疑的自然是顾家。 下头的人动作很快,在顾家高里王子所住的屋子,寻到了一个玉瓶,里头还有两个药丸,太医打开一瞧,这药丸里头果真是养着蛊虫。 高里王子瞧见那东西后,似是被恶心到了,脸,突然白了,趴在床边干哕了几声。 “顾卿,给朕一个解释。”皇帝侧头,看向了顾明辰。 顾明辰让轮车往前走了几步,“顾家上下无人碰触这东西,臣,也想请问王子,为何在王子的屋子里,会寻到这东西?” 高里王子听见顾明辰的质问,突然落了泪,似是喃喃自语,“我,我不能说。” 只是这句话,明显是高里王子知道这东西的内幕。 大佑跟苗疆那本就起了冲突,听了高里王子的话,皇帝自是不会罢休,“事关江山社稷,朕万望高里王子仔细考虑,莫要将,两族之人的性命,当做儿戏!” 便是在威胁高里王子了。 若是不说,什么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