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布珍公主说完,如韵郡主转头看向了孟良娣,仿佛在问她,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孟良娣没答这话,端过旁边的杯子,慢慢的品着。 可如韵郡主却没打算这般放过她,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刚才就只听见孟良娣的声音,怎么现在,哑巴了?” “放肆!”孟良娣指着如韵郡主,脸憋的通红。 旁人称呼她为良娣,或者良娣娘娘,只有如韵郡主一口一个孟良娣,刺耳的很,如今已经点着名的骂自己,如何能忍了? 如韵郡主微微挑眉,脸色却是没变,“对呀,本郡主就是放肆了,你能如何?” 左右,处置皇家郡主,她孟良娣还没有这个脸! 啪! 孟良娣猛的一拍桌子,“如韵,你莫要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侯府千金。” 现在,侯府已经没了,她这个郡主做的,着实可笑了。 如韵郡主慢慢的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孟良娣,“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你该是说,莫要让我以为,还是未来的太子妃!” 这话,自更加让孟良娣难看。 她恶狠狠的瞪着如韵郡主,“如韵!你现在只是一个奴才的妻,如何敢提太子殿下?” 如韵郡主的脸上还是笑着,如今天气回暖,雪已经停了,那刺骨的寒冷天已然过去,眼瞅着春日便要过来了。 可是她这一辈子,永远就停留在了,那个一风雪交加的冬日,永远都不会变暖。 如韵郡主慢慢的站了起来,“我嫁给一个奴才又如何,总比你这个,专捡旁人不要的垃圾的强!” 无论如何,都是如韵郡主不要的太子! 即便是孟良娣再恨,也说不其他。此刻,她只能转头将气撒在布珍公主的身上,“慈夫人,这就是你顾家的,待客之道?” 布珍公主此刻笑的格外的温婉,“良娣为何这般言语,可是有哪里让良娣不满意的,良娣只管提,莫要客气。” 看着布珍装傻充愣的样子,孟良娣自就气的牙痒痒,“你莫不是听不见,她刚才说的什么?” 这话说的,却更让布珍公主欢喜,“良娣刚也说了,布珍分不出这大佑哪句是玩笑哪句是骂人,刚才瞧着你们说的热闹,自然以为,都是欢喜的!” 听了布珍的话,左右的人都低下了头,一个个都抿嘴轻笑。 孟良娣吃了鳖,猛地一甩袖子,准备离开。 却被旁边的宫人给拽了一下袖子,孟良娣这才反应过来。 她可以就这么走了,可外头的宾客众多,自然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若是她的脸足够大,让顾家派人去东宫赔礼道歉,此事也就罢了。 可偏偏都知道,顾家是块硬骨头,她到底不是太子妃,人家怕不可能低头。 而且,太子怕也不会为她出头。 闹到最后,怕只落个灰头土脸,让人传出是被顾家人撵出去的份。 留下,便是姐妹之间小打小闹的范个脸红,走了,就是颜面尽失。 思量片刻,孟良娣又转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过却转头,不搭理如韵郡主。 如韵郡主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只端着茶杯,若有所思。 只是,再也看不到如韵从前的影子,她的眉眼里,带着几分疲倦,又带着几分狠厉。 不过,好歹不说,这屋子里倒是诡异的平和。 直到,外头传来了太子殿下驾到的声音。 孟良娣的脸色,到底变了。 昨日她还特意问了太子一声,要不要凑顾家这个热闹,太子当时斩钉截铁的说,肯定不来。 结果呢,太子要来,而却没同自己一道,孟良娣自然没脸,想想定然是,姓常的那个狐狸精,将人缠着来的。 孟良娣恨的咬着银牙。 偏生旁边的如韵郡主,还堪堪的冷笑了一声,生怕让人不知道,她是在嘲笑,孟良娣不值一提,声音故意抬的很高。 太子殿下刚下马车的时候,叶卓华同冯泽他们也都到了,一众人便跟在太子的后头走了进来。 孟良娣就如同旁人一般,挤在人群中见礼。 看着太子同他的男妃,手拉着手走了进来。 “本殿不请自来,顾卿不会介意吧?”待众人见完礼后,太子才走到顾明辰跟前笑着说了句。 “殿下说笑了,殿下能来是我儿的福气。”顾明辰低头回了句。 太子听了这话,抬头笑了几声,“没想到顾卿既也这般会说话了。今日,本殿瞧瞧你们认亲是怎么认的,也好,让本殿长长经验。” 这话说的,左右的大臣的心都提了起来。 什么叫长长经验? 太子殿下将来登基后,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