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乎,所以,这样的人最能守住本心。 京城的中的一个小变动,于下头而言,都仿佛像是在地震一般,他们随口一句话,许便能控制许多人命。 话,说到这总有些低沉。 良久,顾父缓和了过来,看着顾夭夭与叶卓华,国事处理完了,自然该说家事了。 提起家事,顾父就想起,昨日看见叶卓华带着顾夭夭穿梭在炮火之中,火气腾腾的都上来了,“都给我跪下!” 顾父这一开口,顾夭夭与叶卓华二话没说,同时跪在了顾父的跟前。 顾父来回踱步,最终停在了顾夭夭的跟前,“谁允你,离开的京城?” 声音,看着平和,可顾夭夭听的分明,这里头可是夹着着,数不尽的火气来。 顾夭夭慢慢的垂着头,“是女儿诓骗了兄长,自个偷溜出来的。” 听了顾夭夭的话,顾父冷哼了一声,“有本事了!”还好意说,诓骗了兄长。 他便说,这么危险的地方,顾明辰怎么可能不拦着点顾夭夭。 这个时候,顾父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根藤条,照着顾夭夭的身上,实实在在的打了一下。 叶卓华一看顾夭夭挨打了,若是旁人动手,他自得把人大卸八块了,可顾父动手,他是一个字都不敢抱怨,只侧着身子,将顾夭夭护在跟前,“父亲,都是小婿的错。” 不说,顾夭夭是顾父的心头肉,就光是个女娃,也不可能下死手。 一看叶卓华凑上来了,这下手上是正儿八经的使上了力气。 叶卓华知道顾父心头火气旺,一来,顾夭夭偷跑出京城,自己不劝着回去,还真的带出来了,这便是没分寸。 二来,昨日他们明明已经逃了,又折回了西山,这又重新涉险,顾父自然不满的很。 对于此事,叶卓华自然也有自己的掂量,他去求顾父出面的时候,也没想到跟对方会有炮火,虽说,顾父也算是用兵如神了,可叶卓华总还不敢冒险。 若是顾父出点什么意外,顾夭夭这边,肯定是过不去的。 两个祖宗,谁人都不能出事。 “爹。”叶卓华趴在顾夭夭的背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可顾夭夭听见那藤条抽打身体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忍不住唤了一声。 看自己这个女儿,之前在京城的时候,遇事不惊,处事淡然,瞧瞧现在,不过是打了这个人几下,便心疼的变了脸色。 果真是,有了女婿便忘了爹。 一个大男人,被打几下又死不了人,至于这么心疼。 只是那藤条到底停了下来,指着顾夭夭,“莫要唤我爹,他才是你爹!” 许是气糊涂了,抬手便指着叶卓华。 倒是将叶卓华给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小婿,不敢!” 他这一说话,叶父的心口,堵的更厉害了。 他当然不能敢了,这么一个小辈,也想同自己,平起平坐? 因为生气,手中的藤条,再次高高举了起来。 原本,已经跪直了的叶卓华,赶紧扑在了顾夭夭的身上,将人牢牢的护在他的身边。 这一幕,倒像是一对被恶霸欺辱的,苦命鸳鸯一般。 而自己,便是那个恶霸! 书房的窗户没有关,一阵风吹了过来,吹起晾在上面的灯笼面。 上头有先生画的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鸳鸯的旁边,贴着的是一对小像。 只看这个灯笼面,便能感受到,这一对夫妻的恩爱。 顾父缓缓的闭上眼睛,不由的想起了顾母。 年轻的时候,他们也难舍难分,他出去打仗,顾母自然也想过要跟着。 顾父也是过来人,知道拒绝有多难。 如今,鸳鸯单只,小像再无那人,他自己不幸,如何让自己的女儿,也这般的难受? 罢了,顾父将手中的藤条扔在一旁,“你们给我,好生的反省反省!” 而后,推门,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看着顾父没影了,顾夭夭赶紧侧身去看叶卓华,“疼的可厉害?” 叶卓华笑着摇了摇头,“无碍的,岳父手下留着情呢。” 疼是疼了点,但他心中也有数,顾父虽然生气,但也没发了狠,不然就这么几下下去了,人怎么也得废了。 “我瞧瞧。”顾夭夭不听,上来便要伸手,去掀叶卓华的衣服。 叶卓华赶紧挡上,“岳父大人还没走远。” 说着,看向窗户。 这窗户还是开着的,顾父万一一回头,看见他俩这不雅的动作,估摸会真的生气。 说起窗户,顾夭夭记得,好像从桌子上吹下来了一张什么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