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朝臣们一声声的叹息,这叫怎么个事? 不过,先将耶齐送走,剩下的便是家事,关起门来再好好解决。 回头,看了一眼内屋,那个男人,绝对不能留在太子跟前。 另一边,华夫人穿着白色的衣裙,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听着下头的人禀报着今日朝堂上的事。 如韵郡主站在书桌旁边,华夫人没有写字的打算,却让如韵郡主在跟前伺候着研磨。 如韵郡主的手慢慢的动着,待下头的人说完之后,如韵郡主想也不想,拿起手边的东西照着下头的人砸了上去,“混账东西,你胡言乱语的什么?” 下头的人自不敢躲避,此刻额头上的血被墨汁染成了黑色,一点点的落在地上。 “你与他计较什么?”听见争执,华夫人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挥了挥手让对方退了下去。 “娘,如今殿下仁厚,便是一个下人都可以随意编排的吗?”如韵郡主抬手,让人将手指上沾的墨轻轻的擦干净。 “仁厚?”华夫人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冷哼了一声,随即慢慢的看向如韵郡主,“孩子啊,你怎么还长不大,朝堂上的事谁人敢编排,天子之子,谁人敢胡言乱语?” 如韵郡主的眼慢慢的红了,“可是,太子哥哥,他怎么,怎么?” 一度哽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若太子真的好男风,那么宫里的惨案便就是出自太子的手笔。 什么仁厚,什么冯皇贵妃跟前管着下头的人,太子并不了解,都是假话。 想起冯皇贵妃,如韵郡主仿佛突然抓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是了娘,此事定然有蹊跷,他们不是说冯皇贵妃下场极为凄惨?可若真被殿下所不容,她如何能进的了大殿?” 华夫人慢慢的收回视线,“是呀,光靠她自己自然去不了。” 华夫人低声呢喃,不等如韵郡主说话,随即抬高了声音,“即便冯皇贵妃心里有别的念想又如何,终归有些事,太子殿下便就是做下了。” 如韵郡主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眼泪到底落了下来,“娘,定然是下头的人谄媚,太子殿下只是一时情迷,等殿下想明白了,必然能,迷途知返。” 看着如韵郡主心伤,华夫人心痛如刀绞。 昨日,她讽刺叶母,不配为正妻,可如今瞧瞧自己的女儿,生在高门却没有高门姑娘该有的心思和手段。 从小,她给了如韵所有能给的好东西,她是这京城最尊贵的女子,原以为能护她一世,可不想变故来的太快了。 文候已经去了,若是她再出事,如韵可该如何是好? 叶母没有手段,可却没有坏心思,没有骄纵的习性,遇到了一个真心疼爱她的人。 可自己的女儿,平心而论,她也知道,有些嚣张跋扈,又偏偏爱上了太子。 “想明白了?何时能想明白?满朝皆知,他能监国只因为在圣上跟前起誓,要让冯皇贵妃周全。 可他现在日日将人蹉跎,今日又当众射杀冯皇贵妃,文官清流,最是不耻这般言而不信的小人!” 华夫人一字一顿,说的格外的严厉。“而今,行为不端,不到半年朝堂成了什么样子?若非有一众忠臣相护,大佑必然散了,这样的人,你还要吗?” 这些事,如韵郡主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相信。 她心头的男子,温文尔雅,却又是一个能开刀阔斧的明君。可是,太子到底与她所想的,差太多。 可从小她都已经仰望习惯了,改不了了。 无论他是昏君,还是明君,就只能是他了,“娘,女儿想要,一直想要他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