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色中衣的男子。 他们长相也算是中上品,只是都画着浓妆,平添了几分女气。 他们瞧着顾夭夭,却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一人主动上前讨好。 顾夭夭的视线却是放在了,坐在最末的男子身上,虽然他的装扮与旁人无异,可那眼神却是要清澈许多。 在触及到顾夭夭的视线的时候,明显害怕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顾夭夭往前迈了一步,清楚的瞧见,对方眼里的警惕,像是她是洪水猛兽一般。 顾夭夭的手慢慢的抬起,清楚地指向对方,“他。” 老鸨张嘴想说什么,可终是没说出来,而后笑了一声,“您好眼光,这孩子身子还干净着。” 进来倒是有些日子了,不过先要经过调教,这孩子长的不错,可是因为为人木讷,所以价格也不高,反而是最末等的。 出来寻乐子的,自是不差银钱的,没必要选这么一个木头棍子倒自己的胃口,是以,顾夭夭是他第一个客人。 听老鸨这般说,顾夭夭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像刺猬一样的人,“叫什么名字?” 刚才只说了一个字,旁人倒没听出什么来,如今说说了几个字,在场的人明显的就听出来,眼前这个竟是女子。 所有人眼里都出现了懊恼,伺候女人总好过男人强。 “我,我叫子皿。”在老鸨的恶狠狠的注视下,男子小声的说了句。 无论心里再不愿意,也不敢挑战老鸨的手段。 他,着实怕了。 听了这个名字,顾夭夭轻轻的勾了嘴角。 “这名字说是他父母起的,倒是有些奇怪。”老鸨不知顾夭夭何意,便在跟前解释了句。 也没提姓,且这一个皿字也不知道是怎么讲的。 他刚被卖来的时候,手里还抱了一本破书,瞧着从前该是个读书人,想来这个字,大有来头。 “倒是个胆子大的。”顾夭夭轻笑一声,如此评价倒。 老鸨在旁边听的真切,连忙在顾夭夭跟前解释了句,“他受不得惊吓,若做错什么事,还忘贵人莫要计较。” 也不知道顾夭夭从何得来的胆子大,莫不是子皿做了什么动作让顾夭夭误会了,老鸨便在跟前解释了句。 毕竟是花银钱买来的,若是受了伤,总是耽误赚银子。 顾夭夭对此不置一词,而后抬手示意老鸨带路。 老鸨弯腰退了一步,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而后领着顾夭夭进了比较僻静的屋子。 这子皿总是有些不愿意的,下头的人来请他过去准备的时候,嘴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迟迟的不动弹。 下头的人面上渐渐的闪过一丝不耐,子皿反应过来不对想要补救的时候,可已然晚了。 身子一左一右被架了起来。而与此同时,两根绣针狠狠的刺入他的胳膊里。 子皿闷哼了一声,额头的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可是他不敢惨叫出声,只苍白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瞧着子皿伏低做小,下头的人才将绣针拔了出来,嘴里嘟囔了句,“给脸不要脸!” 莫说,现在子皿什么都不是,可就算是头牌又如何,哪个敢在老鸨的眼皮底下耍性子! 顾夭夭进了屋子,倒发现里头布置的及其雅致,淡淡的檀木香缠绕在鼻尖,案子上摆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