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都难受。 更何况,之前还挨打的夏柳。 夏柳白了周生一眼,“你懂得什么?” 哪里是下人能给他们气受,不过是顾夭夭给叶卓华面子罢了,周生这战火挑起来,怕叶卓华的面子也不会那么大了。 夏柳正愁着,这小两口会不会因为叶母的事而渐行渐远,周生却不想那么多。 还凑到夏柳跟前问,“今日,我可英勇?” 顾夭夭让他陪着夏柳来,自就是为护着夏柳,如今差事办好了,顾夭夭自然欢喜,顾夭夭欢喜叶卓华自然也高兴,不定还能多赏些银钱。 “你可太英勇了。”夏柳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也不知道叶卓华从哪寻了这么个人,竟给主子添乱。 而这边,夏柳走后,叶母气的险些晕倒,这下真真是头疼的厉害,赵嬷嬷赶紧去请府医给叶母施针。 过了好半响,叶母才缓和过来。 不过到底是动了气,施针后府医让叶母卧榻休息三日,若非必要莫要起身。 “您说,着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了?” 赵嬷嬷坐在塌前,一声声的叹息,“要不要让人去请老爷回来?” 叶母轻轻摇头,如今年头不好,朝中定有许多事要忙。 尤其是现在太子刚掌权,凡事更要指望他们这些老臣,家里的事就莫要让叶父分心了。 瞧叶母到现在还为旁人着想,赵嬷嬷频频摇头,“她们就是仗着您心慈,才这般,有恃无恐。” 婆母被儿媳的丫头气病了,这若是传出去了,满京城的人谁人不嘲笑这顾家的教养? “罢了,那孩子只是被惯坏了,那不是还知晓抄写佛经为我祈福?”叶母心里憋气,可也瞧出来,叶卓华是真的在乎顾夭夭。 她现在福泽不够厚,无法影响叶卓华让他休妻。 只是想着点顾夭夭的好,也让自己的日子能好过些。 赵嬷嬷知晓叶母信奉神佛,就是在混乱之中,也没敢将经文丢弃,这会儿听闻叶母提起经文,便赶紧将放在案前的经文取过来。 叶母拿过经文,她信奉神佛,自然就喜欢这些瞧着工整的经文。 顾夭夭的字,自是拿的出手。 莫说只是武将家千金,就是出生孟家又如何,又有几个人能写出顾夭夭这般字来。 怕,就是华夫人也不定有这气派。 只是瞧着瞧着,叶母的脸色越来越差,突然间翻到了后头,手一松将那经文掉落在地上。 平日里叶母最爱惜这些东西,这还是头次连经文都拿不住,赵嬷嬷赶紧将经文捡起来,“夫人,这是怎么了?莫要吓老奴啊。” 叶母手不停的抖着,只是却一直指着那经文,反复的念叨着,“孽障,孽障!” 赵嬷嬷领会,怕是这经文有所不妥,赶紧看了下去。 越看连脸色越差,叶母敬佛,尤其是叶家出事这半年,日日都要诵上一段,连带着赵嬷嬷都背过一些。 顾夭夭抄的这经文,这认真是认真,可却是少了字的。 若是只少个一两个字也就罢了,每一句都少,她便不信了,抄写的这般认真,怎么这能没有一句看全的? 再看后面,直接少了好多页? 这算是什么? 既要抄经便要写好了,世人虔诚,为了避免出错少些了字,都要在后头抄写补阙真言,不然抄写不完整的经文,反而不敬真神是罪过。 “她,她就是我叶家的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