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色,可巴望着做外室姨娘。 甚至连楼里的妈妈都上过门,说要趁着小好培养,等着过了十五便可接客赚银钱。 后来她便懂了,貌美是累赘。 她开始更努力的做活,甚至比男人还好努力,做的还要好,终于在她磨的满手茧子,在她力气都快赶上男人的时候,让庄上的人接受她是个好孩子。 其实,也仅仅是让大家,平等对待。 可谁知道老天爷有时候会狠心到这般地步,那日她陪着母亲去市集上卖绣品,却碰到了一个姓薛的公子哥,他对自己百般羞辱,甚至还扬言要让自己做他第十八房姨娘。 想想,便让人觉得恶心。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要带着笑意,与对反虚与委蛇,好话说尽才争得了一月时间,待一月过后,她便着一身粉衣,一顶小蓝轿,做他家的人。 回到家中她日日难安,怕街坊邻居知道这事,更怕那人带人上门。 二牛住的离她们不远,那日她睡不着在院子里坐着思量,远远的瞧见了醉酒后迷迷糊糊准备回家的二牛,一时便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二牛也是个可怜人,家里没有长辈,做活利索,长的虽说不好可确是个实在人。 若是她与二牛成了,其实就跟招了个上门女婿一般,家里有个男人总能扛起事来。 就是那公子寻来了,自己都嫁人了,难不成他还能对个有夫之妇感兴趣。 一时间这个念头,在心里疯长。 待到三更天的时候,她便叫了自己的母亲,去二牛家将人挪来,自然也想过若是中途二牛醒了,她便将人放下,母亲叫人哭着说二牛扯自己。 左右,这种事,旁人总不会怀疑女子。 更何况,自己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去陷害二牛。 幸运的是,二牛吃醉酒睡的沉,被安安稳稳的放在了她的炕上。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询问了母亲破身的法子。 那夜,母亲落了许多的泪,可却也没有旁的法子。 做人姨娘,看似风光,实则不过是朝不保夕的奴才罢了,甚至有时候过的比奴才还卑微。 而且,那公子哥明显花心,许就图了夜夜新郎,便毁了女子一辈子。 倒不如,跟在实在人,安安稳稳过一生。 可万万没想到,二牛犟到这般地步,无论多少人劝说,他就不同意与自己成亲。 “我不知道你有这般的难处。”瞧着杏子哭的凄凉,二牛心里也不好受。 他死活不娶杏子,只是觉得,成亲后那就是要过一辈子的,将来杏子埋在他家祖坟里头,父母许会怪罪自己娶了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 或者,从一成亲,他就得戴上绿帽子。 而且,他是要做大事的人,并不成亲的时候。 只是没想到,竟是错怪杏子了,原是想坐起身好生的安慰杏子几句,可身子一动扯着头又疼了,哎呦一声重新躺回了炕上。 “是我命薄。”杏子抽噎着摇头,“那,那你知道我是情非得已,可,可愿意娶我?” 事到如今,她依旧只有嫁给二牛这一条路。 二牛的脸色一僵,诺诺的不知该说什么,伸手下意识的想挠头,抓了一下又开始咧嘴。 “你说的薛家公子,可是他父亲是大理寺文书,且与顾家有过节的那位?”二牛看了顾夭夭一眼,小心翼翼的问了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