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推开了些,脸色血红眼神羞愤。 左凌泉醉生梦死有点忘我,还真没注意老祖醒了,被逮个正着,想摆出坐怀不乱的神色显然为时已晚,他表情稍显尴尬: “额……我在凑近看前辈身前有没有伤势……” “你用嘴看?” “有个地方红了,嗯……舔犊情深……” “你才是犊子!” 上官玉堂再稳的心智,此时也被弄得羞怒难言,她低头看了眼,本来没红估计也被嘬红了,眼中怒意更甚: “你就这么给本尊治伤的?” 左凌泉理亏之下,也不狡辩了,他恢复了温文儒雅的神色,把玉堂抱近了些,厚着脸皮赔礼道歉: “好好好,是我不对。嗯……静煣怎么说?” “她能怎么说?恭喜本尊,以后把我当大姐看,让我好好管教你。” ?? 左凌泉打死都不相信静煣会这般卑微,但实情如何,咱也不敢问,就微笑道: “是嘛。那咱们开始修炼吧,灵气已经快消耗干净了,再用神仙钱,以后遇上麻烦会很不方便……” 神仙钱是耗材,捏碎补充灵气是最奢侈的用法,经过一顿折腾,左凌泉倒出的神仙钱已经所剩无几。 上官玉堂对左凌泉‘趁她不在独乐乐’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深吸了两口气,还是把这些杂念压了下来。 上官玉堂抬起双臂,气势汹汹用力抱住左凌泉的脖子,下巴放在肩头: “开始吧,再啰嗦别怪本尊出尔反尔。” 左凌泉搂住上官玉堂,略显尴尬: “这龙鳞裙甲好像很结实……” “你刚才还动裙子了?” “没有没有,就是尝试了下……” 上官玉堂咬了咬牙银牙,稍作沉默,终还是把伴随数千年龙鳞裙甲收了起来。 房间中白茫茫一片,似乎亮度都提高了几分。 可能是觉得太干净有点羞,上官玉堂保留了最后的倔强,在腿上变出了一双淡金色的龙纹吊带袜…… ?! 左凌泉都愣了,没想到老祖这么善解人意! 但他被抱着啥都看不到,也不好再得寸进尺,命令老祖让他观赏,只能见好就收,把脸颊转过来,想啵儿一下。 “……” 上官玉堂心绪早已经乱了,但还是保留着女武神的坚韧,没有露出小女儿的慌乱羞怯。 她想了想,把头上的龙纹发饰取下来了一个,别在左凌泉头发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肯定是‘定情信物’。 左凌泉心领神会,略微琢磨,从玲珑里取出了一块质地极佳的玉石,以手指切为玉佩,在上面刻下了‘威风堂堂’四字,挂在…… 左凌泉扫了下,没地方挂,就挂在了吊带袜边缘。 “你送女子东西,就这么随意?” 上官玉堂话语不大满意,但还是把挂在腿侧的玉牌握在了手中。 左凌泉也觉得有点没诚意,想了想,又把玉牌拿回来,在背面以手指刻字: “我没什么从小带到大的东西,要说独一无二的,也就孟婆汤没喝干净,留下的残损记忆。但人家的东西,拿来当自己的送人更没诚意,我就自己随便写写,文采一般,前辈别介意……” 擦擦—— 上官玉堂瞄着玉牌,却见上面刻下了: “春风不负逍遥客,剑斩千山镇九洲!” 上官玉堂也没看懂是啥意思,但霸气就完事儿了,她微微点头: “尚可。” 左凌泉把‘威风堂堂牌’重新塞到上官玉堂手里,露出一抹微笑,挑了挑眉毛。 上官玉堂手指摩挲着玉牌,和左凌泉对视少许后,做出三分嫌弃的神色,还是凑向了左凌泉的脸颊…… 滋滋…… 房间里再无话语,只剩下满厢情柔,和一双相拥倒在榻上的男女…… ----- 良久后,房间内。 质地精美的架子床,放下了幔帐,暖黄的光线在帐子上勾勒出两个人的倒影。 上官玉堂后背有伤,躺着不方便,就运转了千机床预设的阵法,把身体略微托起,如同靠着空气枕头。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