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直接撩起了上官玉堂的裙摆,露出了上官玉堂笔直修长的双腿,和半个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儿…… ?! 刚闭眼的上官玉堂惊的差点岔气,转头怒目道: “你做什么!” “我给你治伤!” 左凌泉为了让上官玉堂老实趴着治伤,几乎和上官玉堂对着吼。吼完一句后,他又看向屁股: “这怎么脱?!” 上官玉堂其实也不是完全不穿内衣,虽然没人能看到裙子下面,出于女人的羞耻心,还是变化了個齐那什么小短裤。 但这个短裤和龙鳞长裙连在一起,裙摆根本掀不到腰上。 左凌泉问了一句后,就想上手,把小短裤和裙子的连接硬撕开。 上官玉堂被左凌泉气势汹汹的反应给弄得有点蒙,见左凌泉失心疯到想手撕‘女武神战甲’,觉得左凌泉是急糊涂了。 和失去理智的人较劲儿,只会适得其反,上官玉堂想想反而不那么凶了,语气恢复了平静: “我自己脱!你急急慌慌什么?本尊又死不了……” 左凌泉并未收敛,只是盯着上官玉堂,免得她又端着面子不顾自身伤势。 上官玉堂趴在床榻上,也没什么动作,龙鳞长裙的背部,自行沿着脊线左右分开,一直开到尾椎骨上方才停下。 因为裙子往两侧收缩,没有散落,依旧贴在肋下,打眼看去反倒像是变成了开的很深的华美露背裙。 步入忘机的修士,金身早已无瑕,上官玉堂更是如此。 本来上官玉堂的肌肤,应该如羊脂玉般细腻无痕,该白的地方赛过霜雪,该粉的地方胜过二月桃花,绝不会出现杂色。 但此时上官玉堂的背上,却变成了烫伤般的深红,沿着脊线的各处穴位,则呈现出乌青之色;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光从肉眼就能看出经脉肺腑遭受了重创。 虽然上官玉堂把裙子开到尾椎骨附近,浅浅的腰窝和蜜桃般的臀儿上半部一览无余,左凌泉却根本没法把眼神往下面望。 他坐在跟前,在手掌上凝聚出青色流光,小心温养脊背上的乌青之处。 上官玉堂背上的乌青,不光是瘀血那么简单,而是整个后背的经脉血管,都在气劲爆发之下破损,放在寻常人身上已经属于坏了根基,不死也成瘫痪的废人了。 左凌泉瞧见伤势这么重,只觉揪心,连呼吸都憋住了,以最稳的动作,一丝一缕修补着残损的经脉,不敢有丝毫闪失。 上官玉堂自幼孤身爬到山巅,多重的伤都受过,体魄的伤痛可以说和吃饭一样习以为常,根本没法牵动她的心神;反而是左凌泉手掌传来的热度,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左凌泉的手虽然没有直接按在背上,但距离很近,青龙本命的抚慰让人如沐春风,确实缓解了伤痛,也带了些许酥酥麻麻。 上官玉堂闭着眼睛均匀吐纳片刻后,感觉有点不自在,又偏过头来,摆出古井无波的老祖气态: “左凌泉,你可知错?” “我错那儿了?” 左凌泉眼睛都不眨,以神识感知着掌心的状态,动作温柔之至,语气倒是有点冲。 上官玉堂微微蹙眉,继续道:“本尊把你推出去,按照当时形势,你应该当机立断脱困,不能白白送死,更不能用打通长生道的方法,借助神明救本尊……” 左凌泉沉声道:“我需要借助太阴神君的力量才能救你,是我没本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 左凌泉打断上官玉堂的话语: “但再遇上刚才那种情况,我照样会那么做。太阴神君的力量只要有用,不说让我打开长生道,我早晚三炷香,天天供在家里当祖宗又如何。 “我习剑修行就是为了看家护院,这力量怎么来的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有用,我管他是拳脚真气还是导弹地雷……” “嗯?”上官玉堂有点懵。 “伱有坚守之道,我肯定跟着你走,但你再不把命当回事儿,觉得为了理想可以以身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