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长裙,依旧能想象出那份酥如凝脂的柔腻。 但这种情况下,左凌泉心里实在不好生起旖旎,只是带着三分心疼,认真聆听玉堂的诉说。 待上官玉堂说完曾经的光辉岁月,左凌泉才含笑道: “我怎么会把前辈当弱女子,九洲谁不知道女武神钢筋铁骨,啥都不怕只怕没架打。” 上官玉堂有些无语:“谁跟你说的?你当我是蛮子?”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暗道:东洲蛮王的诨号都能打出来,你说呢? 不过这话左凌泉肯定不敢说出口,摇头道: “是勇武,不畏战,怎么能用蛮子来形容。” 上官玉堂轻轻吸了口气,想继续回忆往昔,又不太想说话了。 但坐在左凌泉怀里,一旦停下交谈,古怪的感觉自然而然涌上心头,上官玉堂稍微沉默后,又开始没话找话: “刚才表现不错,身为武者,就要有自信,敢抓机会。哪怕是面对道行远超自身的仙君,觉得能上就得勇往直前;哪怕本尊看低你,你都得用战绩,打本尊的脸……” 左凌泉对这番夸奖显然很受用,看着老祖侧脸,试探询问: “那前辈是不是得奖励一下?” ?? 上官玉堂话语一顿,回过头来: “本尊夸你还不算奖励?” 说实话,这话有一丢丢自恋。 不过对于东洲修士来说,能被女武神称赞一句,就如同剑客被老剑神褒奖一样,确实是莫大荣耀,胜过千金。 左凌泉笑了下:“自然算,要是有点实质性的,就更好了。” 眼神不经意扫了下玉堂的脸蛋儿和红唇,又做出正儿八经的面色。 “……” 上官玉堂仙君的心智,万事了然于胸,又清楚左凌泉的性子,岂会看不出,左凌泉这是又欠打了,对半个丈母娘起了不轨之心。 上官玉堂想揍左凌泉几下,却有心无力,口头回应吧,脱力感让人说话都没什么底气,起不到震慑作用。 看着左凌泉那双小心试探底线的双眼,上官玉堂难以描述心中滋味。 也不知是不是没力气的缘故,往日的铁石心肠,在这孜孜不倦、滴水穿石般的得寸进尺下,好像没以前硬了。 左凌泉见老祖望着他不言不语,也没揍他的意思,就又试探性呼唤: “前辈?” 上官玉堂直视左凌泉的双眼,眼神一如既往的古井无波,沉默片刻后,才淡漠开口: “你心里一直对本尊有想法,本尊都知道。这是人之常情,我也不逼你斩断凡思,但希望你明白,我是灵烨师尊,你的长辈,有些事情伱心里想可以,但不能说出来、做出来,更不能得寸进尺。你亲本尊,本尊可以念你年幼无知,不与你计较,但你以后若……若……” 上官玉堂正认真训话,忽然发现左凌泉眼前一亮,然后就和得到许可似的,直接往她脸颊凑了过来。 ?! 上官玉堂怎么可能在同一個场景下吃两次亏,当即后仰偏头躲闪。 不曾想左凌泉招式极为老道,预判了她的格挡之法,手从背后扶住了她的后颈,直接把她搂到了面前。 “呜?!” 双唇相接。 虽然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却令整片极暗天地都定格了一下。 上官玉堂瞪大眼眸,有震惊,但这次可没蒙,张开贝齿就咬向了左凌泉的嘴唇。 左凌泉反应也快,亲上后就迅速脱战,还把老祖正欲抬起的手给摁住了。 ?? 上官玉堂反击落空,眼角轻抽,淡漠如神明的脸庞,从古井无波慢慢变成柳眉倒竖,还多了一抹红色。 左凌泉眼神还有点无辜:“前辈,你怎么生气了?” 我怎么生气? 上官玉堂气的脑袋瓜嗡嗡的,她沉声道: “你是真想死?一而再再而三轻薄,你当本尊是软柿子不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