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我说让你加入西北两洲,就带你出去,你会如何?” 仙君无一例外道心似铁,能为生死改变坚守之道的话,那就成不了仙君。 上官玉堂没有再多说,站起身来,走向了侧屋。 “诶?” 崔莹莹见状,心里是又气又急,只能望向梅近水: “没有你,我们也能回去,你执迷不悟,是取死之道明白吗?” 梅近水坐起身来,走向对面的屋子: “没有你们,这地方也困不死为师。先想办法恢复气海吧,就算要打,也得把萧青冥解决了再说,堂堂正邪两道首脑,若是被一个散修阴死,这九洲气运怕确实倒头了。” 说话间,梅近水走进了对面的房间,临进门前,回头望向蹙眉深思的左凌泉: “左公子,要不要进屋聊聊诗词?” 熟悉的笑容。 ?? 左凌泉觉得这话术,很像是俗世纨绔子弟,诱骗傻白甜小姐回家。他就算色胆包天,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答应。 但崔莹莹见师尊和玉堂的谈判陷入死局,她肯定劝不动玉堂,只能从师尊下手,这时候也顾不得‘为老不尊’了。 崔莹莹推了推左凌泉肩膀,眼神示意他过去,以诗词为饵,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梅近水。 嗯,这可能也算是‘美人计’诱降。 左凌泉面对莹莹的期望眼神,有点犹豫了,本着‘不入梅穴焉得团圆’的心思,想去试试。 但洞府里可不止三个人,刚刚进屋的上官玉堂,察觉两人的小动作后,冷声道: “左凌泉,你给本尊进来。” 左凌泉轻咳一声,转头就去了玉堂屋里。 梅近水站在门口,微微耸肩,有些失望。 崔莹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此时只能摆出凶巴巴的模样,来到梅近水跟前,把她往屋里推: “命都快没了还诗词?你以前多聪明,怎么现在一根筋,我们都不计前嫌了,你回头是岸不行吗?” “莹莹,你去歇息吧,为师乏了。” “你还不爱听是吧?行,我来给伱弹曲儿。” “不用不用……” “嘿?我偏要弹,拿琴来……” …… ----- 房门关上,大厅对面的说话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左凌泉见莹莹又急又恼,眼底也多了几分无奈。 侧面的房间,是一间炼丹室,中间放着熄火的紫铜丹炉,旁边有供修士等待的小榻,墙上也挂有不少字画。 身着龙鳞长裙的上官玉堂,在榻上盘坐,因为没灵气可以炼化,捏白玉珠储备又是杯水车薪,并未闭目凝神,只是冷着脸坐着。 左凌泉来到跟前,本想在玉堂旁边坐下,但屁股还没坐实,就听见: “让你坐了?” “……” 左凌泉感觉到了丈母娘的火气,重新站起来,保持微笑: “额……没注意。” 上官玉堂脸色微冷,自然不是因为梅近水冥顽不灵,她直视左凌泉,沉声道: “你不是会聊诗词吗,来,念几首给本尊听听,三步之内作不出来,本尊把你当药炼了。” 这模样,说实话真像媳妇吃飞醋。 但左凌泉肯定不敢这么想,他瞄了眼丹炉后,稍作酝酿: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 上官玉堂还真就被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三步成诗’给惊了下,连眼底的寒意都淡了些: “谁和你‘同根生’?你记好你的身份,你是灵烨夫婿,本尊的徒女婿,以前对你宽厚,是看你有分寸,你真以为本尊不舍得收拾你?” 左凌泉认真点头:“前辈教训的是。” 上官玉堂淡淡哼了一身,示意身侧,让左凌泉坐下,严肃道: “崔莹莹失了分寸,是因为梅近水是她师父。你和梅近水半点关系没有……” “我严格说来,也是她徒女婿……” 嘭—— 左凌泉很深刻的诠释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上官玉堂脸色一沉,抬手就把左凌泉摁在了榻上,右手握拳,做武松打虎之势: “你在说一遍?” 左凌泉连忙抬手:“说实话罢了,前辈息怒。”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