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又不忙,帮我参谋参谋。” 上官灵烨取出一件儿更撩人的花间鲤,慢条斯理套在身上,左右晃了晃,带起阵阵涟漪。 左凌泉咽了口唾沫,欲言又止。 上官灵烨眼中笑意更甚,手儿撑着枕头,俯身凑到跟前: “嗯哼~好看吗?” 镂空鲤鱼近在咫尺,左凌泉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压迫力。 光洁温热的布料在脸上蹭了蹭,荷叶间的莲子还有立体感,那感觉真是…… 要人老命! “宝儿,你……” 上官灵烨嘴角轻勾,如同一只作弄书生的妖精: “怎么啦?不好看?” “不是,你要不闷死我得了。” “你在疗伤,不能影响你换气。” “我……唉,我错了,要不你去和莹莹姐说一声,把我解开吧。” “解开做什么?这样不挺好?……软不软?” …… 与此同时,楼下。 姜怡热完身后,叉着小蛮腰,在演武厅里环视,轻声嘀咕: “这狐媚子,说好的陪我练功,又跑哪儿去了……” 等了片刻,不见灵烨回来,姜怡有些恼火,也跑上了楼。 然后楼上的卧室,就传来: “狐媚子,你又在作甚?!” “姜怡,你不一直被他欺负吗?不趁机会找找场子?” “诶?!” “你们俩……唉……” …… 场景惨绝人寰,不再一一赘述…… ----- 西海沿岸,小酆都。 鹅毛大雪遮天蔽日,一艘渡船在码头停靠,挂着映阳仙宫腰牌的修士,往渡船上装着顺道送往婆娑洲的货物。 挂有同样腰牌的高挑女子,站在海岸一栋高楼外,迎着海风送来的雪花,一袭白色长衫随风飘扬,俯瞰汪洋,淡雅从容;腰间通体碧青的长剑,又给这份淡雅添了三分英气。 女子脸颊沐浴着风雪,没有点妆,起伏分明的娇美轮廓,却自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美感;这股距离感,不是说女子气质犹如冰山难以接触,而是不染半点烟尘,让人望而自惭形秽,好似从不属于凡世,生来就是让人遥不可及的‘天上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生父是东洲豪门继承人,生母是天下第一剑宗的大小姐,外公是山巅十人之一的‘剑神’,授业祖师是山巅十人之一的‘阳神’,那身为九宗尊主的老祖宗,甚至都不好意思挤进来给她当背景。 这样的出身,放在山巅豪门,同样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天之骄子,可以说从出生起,就已经站在了修行道最顶层的那个小圈子里,和修行中人都没有处在同一个世界,就更不用说寻常凡夫俗子。 直呼他人名讳,带有居高临下的严厉之感,因为这名女子地位太超然,认识这名女子的山巅枭雄,都会亲切叫一声乳名‘妞妞’,而不熟的修士,就只能尊称一声‘仇大小姐’,以至于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本名叫仇悠悠。 不过,仇大小姐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悠悠’取自‘悠闲舒适、自由自在’,代表着父母对她未来生活的向往;但自从母亲离开之后,她未来的生活,就注定和这个向往背道而驰了。 仇大小姐远眺西海良久,高楼后方的大厅里,走出了一个面相成熟的女人,端庄矜重,怀里抱着一把白鞘长剑,是仇大小姐的跟班韵芝。 仇大小姐娘亲早早就离开了九宗,从小是被韵芝看护长大,起初算是照顾她日常起居的奶娘,后来是护道人,再后来是陪练,等被仇大小姐反超后,就成了贴身丫头,重新负责起日常起居,虽然不是亲人,却是仇大小姐最亲密的人。 韵芝来到身后,望了眼海岸的渡船,柔声道: “时间尚早,先进去吧,惊露台那边就算不想让你去,也追不到这里,不用着急走。” “我想去哪儿,只要外公不拦着,我爹就拦不住,我没担心这个,只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婆娑洲的情况?” “不是。” 仇大小姐回头望向东方的天际: “再想那个忽然冒出来的九宗小辈。” “剑妖左慈?” “应该叫左凌泉,我上次回九宗,听说过,但没想到进步这么快。” 小酆都距离核心地带太远,韵芝也只是听旁人闲聊得知,并未详细了解。见小姐问起这个,她询问道: “你对此子有兴趣?” 仇大小姐神色淡然:“不到玉阶的晚辈罢了,没什么兴趣,只是好奇此人是谁的徒弟。如果是东洲女武神的徒弟,那东洲女武神太深不可测了,连武道分支的剑道,造诣都高到这种程度,本身实力有多高,都没法想象。” “十仙君都走到了长生道尽头,他们是忘机,是因为天地最高只有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