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叹,端起酒杯敬了一下,算是自罚一杯道歉。 不过桃花尊主葫芦里的酒,绝不是俗物,甚至不是仙人酿这种常见的仙酿。 左凌泉一口下去,入口柔、一线喉,并无不适之感,但仅仅过了不到片刻,就发现一股燥热从体内油然而生,眼前景物也开始出现残影。 “呃……酒劲儿好大。” “劲大就对了,酒就是要喝醉,喝不醉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喝水。” 桃花尊主没有压制酒意,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靠着太师椅,左腿架在右腿上,摆出慵懒而优雅的姿势,感叹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要我看啦,上官玉堂这辈子活得真累,总是想着千年万年后的苍生万劫,却不关注眼前的花前月下,恐怕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醉过一次……” 左凌泉一杯酒下肚,脑子已经晕乎乎,想了想道: “总得有人站在前面,没有老祖站在山巅当擎天白玉柱,哪有我们坐在天之下逍遥无忧的机会。老祖确实累,嗯……那个站在山巅,脚踩大地扛起天空的人,应该是我才对……顶天立地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凑什么热闹……” 这话显然有点飘了。 桃花尊主偏过头来,展颜一笑,笑得百媚顿生: “这话你该对着上官玉堂说,她肯定特别感动。” 左凌泉摇了摇头。 “怎么了?” “怕老祖削我。” “呵呵,你小子挺有自知之明……” …… ----- 举杯对饮,把酒言欢,只是两杯酒,却喝了近半个时辰。 左凌泉感觉心神快要失守,怕自己做出酒后乱性的傻事,就和桃花尊主告辞,提剑出了院门。 冬日夜风吹拂面颊,让人从里到外都清醒了不少。 但桃花尊主的酒后劲儿太大,左凌泉哪怕运功驱散酒意,依旧感觉飘飘然,走路都左摇右晃。 沿着西宅的游廊,来到左家大宅的中部,依旧还能看到不少守夜的亲眷在宅子里走动。 左凌泉穿过垂花门,进入后宅,本想继续看几个媳妇桌上交锋,但来到厢房门口,却见灵烨、静煣、清婉坐在三方,依旧在全神贯注博弈,姜怡的位置,却换成了桃桃。 左凌泉稍显疑惑,在周围找了一圈儿,才在后宅的花园里,发现了姜怡的踪迹。 月色之下,姜怡穿着火红的冬裙,站在一棵四季常青的景观树旁,手里拿着翠竹吊坠轻轻摩挲。 姜怡身段儿极好,胸脯虽然比不过天赋异禀的小姨,但几年下来彻底张开了,从侧面看去仙峰巍峨,亭亭玉立的腰臀曲线同样曼妙动人。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刚才喝酒有点上头,眼见四下无人,轻手轻脚走到姜怡背后,抬起轻拍了下肩膀。 “嗯?” 姜怡一愣,迅速把吊坠藏起来,回头查看,哪想到一转头,就发现酒气扑面而来,一张俊郎脸颊已经凑到了近前。 双唇相接。 “呜?!” 姜怡眼神错愕,想要扭头闪躲,却被左凌泉捧着脸蛋儿躲不开。她脸色顿时涨红,眸子里又羞又恼,挣扎几下后,抬腿就是一记膝撞! 嘭—— 左凌泉心中一惊,反应极快地用手挡住了踢向家中老二的膝盖,难以置信道: “公主殿下,你这也太狠了,想守活寡不成?” “呸呸呸……你这是喝了多少?” 姜怡轻呸了几口,还擦了擦嘴,不悦道: “我烦着,陪你的小狐狸去,没空搭理你。” 左凌泉听见这话,不用琢磨就知道醋坛子又翻了。他收敛起不正经的举止,和颜悦色搂着姜怡的肩头: “怎么了?我刚才和老祖、桃花尊主在一起,说的是修行事,老祖还给了我一把剑,可没去招惹姑娘,这也吃醋呀?” “谁吃醋了?” 姜怡扫了眼其貌不扬的青锋长剑,觉得有点眼熟,也没多注意。她抱着胳膊,看向花园里的草木,留给左凌泉一个后脑勺: “和你没关系。” 左凌泉不大相信,他回头看了眼热热闹闹的牌局,询问道: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