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姜怡一样,想你想得睡不着。方才是在操心二叔的事情,上次他通过法杖联系过我们,提醒你注意,按理说有一就有二,但这么久都没消息,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左凌泉不是全知全能,对此只能安慰: “不是说过了吗,二叔是有大本事的人,到哪儿都是座上宾;咱们放机灵点,自己多注意,不让他操心就行了。” 吴清婉缓缓点头,接过酒碗的时候,鼻子忽然嗅了嗅,眼神狐疑: “你身上的味道怎么回事?你和太妃娘娘……” 左凌泉抬起衣袖闻了闻,才发现方才和上官宝宝滚地板,滚得满身都是香味,他摇头一笑道: “刚才在太妃娘娘那里喝酒,她喝大了,强行亲我,我躲来躲去没躲掉,被按住了……” ?? 吴清婉又不是傻妮子,肯定不信这话,但实情如何她也猜不出,反正两人肯定是抱在一起过。 她表情古怪,做出没好气的模样: “你胆子是真大,人家是大燕皇太妃,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都敢做……你……” 话没说完,臀儿就被捏了下。 吴清婉身体坐直了些,连带规模惊人的衣襟都绷紧了许多,差点把布扣崩开;她瞪了左凌泉一眼,教训的话也不好再说出口了,想了想又好奇道: “你们那什么了?” “怎么可能,我有这么快吗?” “也是……咳——,这酒真烈,难怪会喝醉……” 吴清婉抿了口酒掩饰口误,脸儿瞬间憋红了,她蹙眉压下酒意,继续问道: “就亲了下,太妃娘娘什么反应?” “害羞,躲在屋里不敢出门。” “是吗?” 吴清婉可不觉得上官灵烨是那种羞答答的性子,见左凌泉瞎吹牛,也不细问了,转而道: “你被关在外面进不去,就跑我这儿来了?” “我……?” 左凌泉正想说话,忽然察觉到这是送命题,连忙道: “怎么可能,我本来是去汇报工作,顺带喝两口酒,结果太妃娘娘喝着喝着,就开始脱丝袜……就像这样……” 左凌泉把酒碗放下,捞起婉婉的腿儿放在膝上,撩起了裙摆,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儿。 清婉穿的是云白色的长袜,线条和上官灵烨略有不同,但同样完美无瑕。 “诶?!” 吴清婉一手拿着酒碗,一手按住裙底,柔雅脸颊满是羞急: “凌泉!你说话就说话……” “我就是演示下,没别的意思。” 左凌泉仔细一看,两个人款式不一样,清婉穿的是齐腰的连裤袜,为了顺利演示,他不得已之下只能把裤袜撕开。 刺啦—— 吴清婉察觉腿儿一凉,整个人都慌了,想把酒泼在左凌泉脸上,又下不了手,只能紧紧并着腿,放下酒碗,小声道: “哎呀~进屋,你真是……” “也是,那进屋给吴前辈演示……” “你演示个锤子……” …… ———— 夜色寂寂,月光洒在窗纸上,无灯无火倍感孤寂。 露台的门口,丢丢大的团子,化身琢磨鸟敲了两下门,不见房门打开,茫然摊开翅膀: “叽?”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上官灵烨没有修炼,也没睡觉,而是双手交叠在腰间,来回踱步,眉梢紧锁。 哪怕活了一百年,未经历过人之七情六欲,面对这种事儿,再成熟也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姑娘。 上官灵烨不敢承认这份关系,并非担心周氏皇族的看法,山上人就是山上人,俗世的身份没法左右她的选择,但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修行中人一旦结为道侣,就是永远的夫妻关系,只有生没有死,只有青春没有白头。 这种凡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放在修行道并非好事,因为凡人只有短短几十年,一闪即逝的时光让人会忽略瑕疵,珍惜当前的一切;而修行道时间太漫长了,漫长到可以让任何不顺心的小瑕疵,变成未来的导火索。 上官灵烨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情,但坐镇缉妖司,看过太多修行道侣的酸心事儿。 一方长生一方寿数将尽,彼此生离死别,还是其中好的结局;因为某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