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碎裂带着血迹,也是抬眼看向上方的长者,眼中隐隐有怒意。 商见耀虚惊一场,火气可没消,他猛地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来,怒斥道: “南宫钺,你什么意思?故意给我天帝城难堪?” 南宫钺其实有点发懵,知道出了岔子,拱手道: “抱歉,一时失神。” “失神?你失什么神?你铁镞府在九宗会盟安排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戏码,还误伤我天帝城弟子,这就是你们东道主的做派?” “呃……” 南宫钺饶是老练沉稳的性格,此时也有点理不清头绪,不知该作何解释。 拜剑台外围观的修士,反应明显要慢半拍,等九宗长者吵完架后,他们才发现左凌泉打赢了,全场顿时爆发出欢呼声。 左凌泉差点在擂台上把人打死,心里也是惊了下,反而冲淡了获胜的喜悦,他对着商司命拱手致歉,然后看向上方的平台,开口道: “误伤商兄非我本意,还请各位前辈勿怪。” 上方的九宗长者表情各异,并未言语。 南宫钺被商司命骂了几句,也不好还嘴,站起身来,开口道: “左师弟,嗯……你既然来了铁河谷,为何不提前表明身份?如此一来,倒是让各宗宾客误会了。” 南宫钺是上官老祖的弟子,但并非嫡传,论起身份,还比左凌泉低一些,所以才站起身。 左凌泉闻言自是茫然: “呃……前辈为何以师弟相称?我好像不认识前辈。” 南宫钺也不认识左凌泉,但这有什么关系?他笑道: “以后就认识了。” 天帝城和铁镞府平起平坐,此时吃了大亏,自然忍不了。商见耀沉声道: “你既然是铁镞府青魁,为何不提前表明身份?故意示敌以弱,让云水剑潭、桃花潭误判,不觉得胜之不武?” 围观修士听见这话,皆是面露意外,回味了下才明白意思,看向左凌泉,嘈杂声四起: “铁镞府青魁?左剑仙是上官霸血?” “霸个锤子,上官霸血身高近丈一脸大胡子,你看像吗?” “那他是……嘶——” …… 左凌泉听见这些言语,大概明白了意思,开口道: “各位误会了,我并非铁镞府青魁,和上官老祖也不是师徒关系……” 九宗长者微微皱眉,商见耀道: “不是铁镞府青魁,你的剑一和仙术从哪儿学的?难不成还是自己悟得?” 左凌泉点了点头:“我的剑是自学的,各位前辈想来也看得出来。至于那些仙术,是偷学上官老祖的,确实没有师徒关系。” “偷学?”商见耀半点不信这鬼话:“临渊尊主什么人物,在座谁不清楚,她老人家不教你,你能偷学到?” 左凌泉其实也感觉到上官老祖,在借汤静煣的手教他这些东西。 但他又是亲嘴、又是摸白玉老虎,老祖还咬他舌头。 虽然身体是静煣而非老祖,但老祖明显有感觉,他哪里能在这种场合承认师徒关系。 见九宗长者如此笃定,左凌泉只能道: “我和临渊尊主确实有些渊源,但并非师徒,这点皇太妃娘娘可以作证。我会的其他术法,都是皇太妃娘娘教的。” 南宫钺闻声回头,看向上官灵烨所在的位置。 上官灵烨晓得左凌泉不知情,但老祖放青魁的消息出去,只是为了占坑,免得其他宗门抢人扯皮;老祖并没有说要收左凌泉为徒,万一是想和左凌泉结拜呢? 当道侣也有可能,这事儿谁都说不准。 上官灵烨不了解老祖的意思,也不敢把话说死,此时在窗口现身,只是道: “反正他和铁镞府有渊源,是谁你们自己想,真要追根问底,你们去问老祖即可。” 这话等同于默认。 左凌泉摊开手,看向少妇奶奶,眼神示意:你不是说上官九龙比我厉害,还比我俊吗?这话什么意思? 上官灵烨此时也不好说这些,面对左凌泉询问的眼神,开口道: “拜师收徒也讲究你情我愿,这些事等打完再说吧。” 左凌泉也知道这场合不对,当下也不再多说,转眼看向了高台,想继续挑战。 但商见耀显然没有就此了事的意思,他不满道: “还打什么打?你铁镞府自己出人,然后又出十万白玉铢,胁迫我等出钱当彩头,有你们这么占便宜的?” 南宫钺对这话,有点不满了: “擂台切磋,输赢各凭本事,风信子若是赢了,我铁镞府照样给彩头,何来占便宜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