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来人是霍达,而霍达的身手奇好,及时的将她给扶了住,说道:“我很可怕吗?” 巧惠忙推开他,急忙上马车,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说道:“保护九儿姑娘要紧,凤凰醉先欠着,回来补给你。” 霍达皱了皱眉,说道:“不是说这个,而是想问你,为何不愿意做墨笛护卫队的主人,当真只因为烦我?” 这时,巧惠才确定,霍达是真的听到了她那些话,不禁觉得尴尬的要死,嗫嚅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霍达倒是真豁达了,丝毫不在意的道:“罢了,你别多想,这本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的事儿,至于我,日后怕是喝不到姑娘调制的凤凰醉了。” 巧惠不解,虽然感觉轻松不少,但还是很好奇,问道:“为什么呢?” 霍达笑了笑,没有回答,有些事情他们不便过多透露,只说道:“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在任何一座城池看见凤泽酒馆的招牌。” 这便是对巧惠寄予厚望了,也表达了他对凤凰醉的喜爱之情。 巧惠明白,笑着说道:“九儿姑娘早有此意,只是近来事多,也不缺银子花,才没提上日程,想来也就是几年的事吧,公子等着就是。” 霍达嗯了一声,抱了抱拳,道了声谢,便走了。 等霍达身影不见,巧惠才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然后忙上了马车,叫人速度回凤泽酒庄。 那厢,艾九儿拜别巧惠,深切感受到巧惠对她的尊敬关心,她很是感动。 凤泽酒庄虽说是冷静和白钰出了启动资金,但酿酒方面确实是巧惠最辛苦,可她从未邀功,也未曾说过累,就连给她分红,她也不要,说是自己领的已经花不完了。 她知道巧惠对银子已经没什么痴恋了,因为至今没有她家人的消息,她个人吃穿不愁,便不知道存钱给谁花。 想到这里,艾九儿很是过意不去,巧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什么忙也没帮上。 马车里传来的轻轻叹息,被方休听在耳里,起初只当是艾九儿离别感伤,可后来又听见了几次,便有些担忧,遂降慢了速度,问道:“可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属下可以为您分忧吗?” 艾九儿又重重叹息一声,说道:“巧惠又瘦了,我看着心疼,认识她这么久,都是她为我做事,我却什么也没帮到她,有些难受。” 原来是这么回事,方休松了口气,笑道:“您传授了巧惠姑娘酿酒的秘方,她这辈子也吃穿不愁了,更不愁寻不到好人家,您对她的帮助才是莫大的,只是您未曾在意罢了。” 这是不假,可那也是为了她艾九儿,是以,她总想为巧惠做些什么。 忽然,她想起巧惠之所以和家人失散是因为发的洪水,现在天暖了,夏季快到,便是洪汛到来的时节。 再想了想,她下了决定,说道:“吃晚膳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给巧惠写信一事。” 方休应了声,说道:“午休时间到了,要不要帮您把床榻铺好。” 艾九儿说道:“我自己来就行,你先把马车停一下就好。” 马车停稳后,艾九儿把身下包裹着软绵绵毯子的木板给翻了过来,便是一个简易的床榻,再从一边的暗箱里抱出两床被子,铺一床,盖一床,就这样午休了。 睡醒之后,艾九儿便下了马车,稍作散步,才上马车继续前行,这样做,只是害怕久坐对胎儿不好。 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乱跑,可是在摄政王府过的不安心,也是不好的,便唯有随心所欲去寻开心了。 路上枯燥,艾九儿也没心思看沿途风景,不过是些花花草草山山水水,心情不好时,也看不出一点美丽来。 无所事事,索然乏味的她,将赫连铭临走时送她的暗红珠子项链取了下来,只一眼便发觉不对劲,颜色变了,不发红了。 刚发现时,她以为是马车里不够亮堂,立马掀开窗帘,对着太阳照了照,却还是黑的,浑浊的黑,一点光都不透,顿时感觉有些不安。 她忙把方休叫进马车,让另一个侍卫驾马,问方休道:“你可曾见过这颗珠子?” 方休看了看,摇头,解释道:“属下进摄政王府仅有三年,并未服侍过摄政王,需要询问近身侍候过摄政王的人看看吗?” 艾九儿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因为这珠子是赫连铭贴身戴的,所以她很重视。如今这珠子黯淡无光,怎叫她不担心。 不一会儿,一个年纪稍大的侍卫过来,艾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