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两,第一季度正月里吃喝玩乐的人多,生意也火爆,第二季度的收益有所下跌倒是也属正常。 除去随便的分铺外,霞城里还有江春楼以及料子铺,一季度下来江春楼进账三百两,料子铺近年来接了不少食肆的大单子,赚的也不少,上个季度有五百余两,比江春楼的进账还多,料子精贵价格高,再者又成批出售,另还有官盐加持,从去年起便赚的比酒楼多了。 铺子的生意合计有两千八百两左右,另一头淘沙的功夫也没落下,这几年起家的快不单是因为铺子赚了不少钱,还是因为淘金赚到了许多,否则开分铺和修建宅子的速度不会那么快。 沙地上的事儿管的很仔细,一来是霞城离的近,好去管理,二来这事儿的风险大,需要好生盯着,那头虽说是一个月查一次,但是王青野收到账目还是三个月一次,那边每月过账来也麻烦,左右事情交在周竹手头上,王青野很放心。 前年周家日子过得稳定衣食不愁后,周竹为了全燕儿的心意,自己费了功夫下了一番苦读,两年时间中了秀才。 王青野原是想既然周竹去读了书,那便不必再他的铺子上忙碌,可以一心去考取功名,但周家两口子却没答应,说是有了个名号傍身,反而更加心安理得在王家做事了。 左右劝不动,索性全了他的心意。 王青野看上一季度沙地上淘金,进账有三千两左右,这两年金沙不好淘了,收入逐渐变少,想当初鼎盛的时候一个季度近乎能赚上万两,那会儿他狠攒了一笔钱,早知这生意不是长久的,能赚多少便赚多少吧,等哪日收支平衡不了便撤下不做了。 来钱最快也最猛的沙地时下败落了,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短缺了一头,得好好用另一头的生意给补上来。 合上账本,他准备去城里挑选铺子,出门前,他先去了一趟卧房。 绵舒还在床上躺着,他进屋时人似是刚刚醒,睁开眼睛满是睡意,没有做声,像是还要再睡会儿。 头还疼不疼? 王青野坐在床沿边,捏了捏绵舒的手,见鱼崽皮肉恢复了正常颜色才放下了些心。 不疼了,但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让阿忠给你煮了醒酒汤和清粥,另外还捣了鲜虾鸡脚,天气热,吃点酸辣味的风腌小菜开胃。 绵舒点点头,又看他衣冠齐整,攥着他的手,声音带着起床时的软和青涩:你要出门吗? 是要出去一阵儿,赶在午饭前回来,想必要不了多时景枳就过来陪你了。 绵舒乖巧的应了声,王青野在鱼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才离开,绵舒一路看着人走远后又在床上趴着不肯动了。 * 王青野坐着马车出门,倒也不是家里富贵开始矫情了,只是京城实在是大,来来回回的不坐马车是真的慢,再者京城的街巷大,马车前去也方便。 郎君,听您的意思要择选闹市的铺子,铺行那头说时下有辰煌街,予阳街和北城街时下有不错的铺子。您瞧着想先去哪一头? 辰煌街虽说热闹,但大抵都是些小铺面儿,且那头流动的大多是些平民老百姓,就不去那儿了。 王青野想开个走高端风的铺子,京城的消费力强,到时候他会把直播间里打赏的小吃食价格往高里标,只要东西稀奇,应该也是不愁卖不出去,另外还可以稍稍控制一下销量,如此合计,就不走薄利多销的路子了。 直接去予阳街吧。 这条街玩乐儿的众多,丝绸金玉戏楼娼馆数不胜数,最是热闹繁华又是花费银子的地儿,来往间也多是有家底的。 予阳街空置能出售的铺面并不多,如此热闹繁华的地方就那么大的地儿,好些铺面都被权贵攥着,就是铺行手底下也没几个铺子。王青野过去只有三个可看的,格局陈设都差不多,许是铺行收去想卖个好价钱,铺子都翻新过,瞧不出陈旧的痕迹来。 就要街中段那处。 那间最小的? 王青野点头,小也小不了多少,这头的铺子最小的都有**十平,他选的那间所谓最小的也有这个大小,也不是为了节省几十两银子,主要是铺子门口有很大一片空地,到时候划出来能够停下不少马车轿子。 京城里车马本就多,这条街更是不计其数,若是门口没个大些的地儿停车马轿子,会减少许多客人。 这间铺子三百两,但咱们东家说了,但凡郎君定下便实惠一些,上回郎君买了酒楼是咱们铺行的老主顾了。 王青野笑了一声,铺行东家他之前见过几面,一次是买酒楼时,再一次是在城郊打马球时凑巧组了队。 替我谢过你东家了。 定下铺子,王青野当即交了银票,钥匙也就拿下了,一应的手续他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去办。一瞧天色巳时近午时,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