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的烦恼真是奢侈,没想到老公外遇也应该要在金碧辉煌的大饭店里,不应该在这种郊外的旅店。 反倒是到了五楼,我已经步出电梯一段时间,只见电梯要关门了她还处在原地,只是盯着我。 我按了好几下五楼的下楼键,原本要闔上的电梯门又打开了,「你还好吗?」我语气尽量温和。 她嚥下口水,走出电梯的步伐很慢,在她走出的那一刻电梯门就关了,她没退路了。 她深吸一口气,低喃:「我老公真的会来这种没格调的地方找女人吗?」这次换我挽住她的手,我笑了笑,「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要怕,我会在你身旁。」 她的手心都是冷汗,眼睛盯着我瞪得颇大,之前的果断到现在都转化成懦弱了,她一步也不敢跨出。 「我们走吧。」像是一个母亲在拉自己贪玩的小孩离开游乐场一样,确实遇到这种状况,怎么能放任敏希活在自己的舒适乐园,迟早会有一纸协议书将她强制抽离安逸的游乐场。 旅店的走道灯一闪一闪,攀满壁癌的墙面,不规律的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墙上的金属房牌,大多数都被锈蚀严重,勉强还看的出房间号码。 十三、十四、十五不知道为什么,越接近二十这个数字,埋藏在心底不能张牙舞爪的兴奋正蠢蠢欲动,我牵着的她,手正逐渐冰冷,颤抖也越来越严重。 「碰、碰——」我和敏希都往一号房的方向望过去,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喃喃自语:「妈的,这里隔音也太差,睡个觉听到隔壁房吵的要死。」 「吓死我了」敏希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我有几个字都没听清楚,「素娟,我们其实不一定——」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说:「我既然都来了,就会陪着你,你不要怕好吗?」 我转过头,笑容满面,继续往长廊的尽头走去,所幸尽头的走道灯,并没有损坏,能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数字二十。 我放开了她的手,收起笑容,细细碎碎的声音在不安份地于廊中窜动。 她一直看着我,没说半句话,也没做任何动作。 我指了指房门,示意敲门,让敏希进去,可她却摇摇头。 像是庄重的仪式,我们两个都没说话,也没敢发出细碎的声音,敏希看起来格外谨慎,她站在门前,我站在她身后。 我能清楚的看见她的肩膀微颤,我们俩像是这场戏剧的最佳听眾,她应该也很希望这是一场剧场,而不是她的现实。 她望着褪漆的金色门把,右手已悬在门前,轻轻晃着,感觉稍后的敲门声,会是战曲的前奏。 一步一步逼往最高潮的悬崖,一触即发的澎湃,里头传来一男一女的娇弱残声,正铺垫着可能下一刻就会发生,那不可收拾的高潮。 我心脏的声音正逐渐明显,我像是深深投入其中的局外人,入戏太深的观眾,我一步一步把她逼往二十房的房门前,就是为了看眼前这一齣狗血的戏码。 但她还是没勇气面对自己的崩溃,听着里头的喘声越来越放肆,她的手放了下来。 只见她回头,早已泪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