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带走,这是给我怀孕了的媳妇儿吃的,所以,孕妇不能吃的东西就不要放!辣椒也不要放!” 老板和老板娘被这个要求说懵了,酸辣汤酸辣汤,不放辣叫什么酸辣汤? “可以少放一点!”傅临春见他们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想了想自己的要求,又给改了下。 老板这才反应过来,去给他做酸辣汤。 老板娘把凳子擦了又擦,才招呼傅临春坐下。 傅临春拒绝了,表示自己还要去隔壁买脆饼。 老板娘一听他说这话,顿时就笑了起来,之前的拘谨也散了不少。 “您夫人以前是这边的学生吧?” 傅临春点头,“就是前头那所大学,去年夏天刚毕业!” “我说呢,就附近学校的这些孩子喜欢这样吃!”老板娘笑着说道,“不用去隔壁,他家已经收摊了,剩下的脆饼都放在我们店里!我一会儿给你带上!” 老板跟老板娘人很好,怕他带回家,酸辣汤会冷,特意给他找了个保温食盒。 “新的,没用过!”怕傅临春介意,老板还特意申明了一下,“我还洗了好几次!” “谢谢!”傅临春给了钱,直接把食盒买了下来,给的钱把老板和老板娘吓了一跳,一个食盒用不了这么多,又不是金子做的。 只是傅临春急着回家,没给他们机会推拒,老板和老板娘也不敢,就怕把人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衣服给弄脏了。 “多的就放这儿吧,以后我媳妇儿来吃酸辣汤!”傅临春说完,人已经上了车。 老板和老板娘拿着钱,在门口呆呆的瞧着,这么多钱得吃多少回? 傅临春回到家时,阮安宁已经等睡着了,穿着连体兔的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傅临春把食盒放在茶几上,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身旁,不知道是不是饿着的缘故,睡着了的人还微微皱着眉头。 傅临春还在想着是把人喊起来吃东西还是先把人抱回卧室让她继续睡的时候,原本睡着了的人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什么味儿?”刚睡醒的阮安宁还有些懵,迷迷糊糊的脑袋不清醒。 傅临春还以为她是闻着酸辣汤的味儿醒了,刚笑了下,衣服的一角就被拉住了。 “女人的香水味儿?”阮安宁凑近了一闻,便有了定论,说完,整个人都清醒了。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脸色紧紧绷着,哪怕是看到了茶几上的食盒,也没能拯救她陡然变坏的心情。 “你对婚姻不认真!” 哪有什么女人的香水味儿?傅临春刚准备说这话,忽然就想起在会所自己被熏出来的事儿。 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见阮安宁凶巴巴的指控。 傅临春挑了挑眉,声音低沉的问:“我怎么就对婚姻不认真了?” “你这衣服上的香水味怎么来的!”阮安宁鼓着腮帮子,瞪着他的外套,凶巴巴的问。 这么浓的香水味儿,不是有人拿着香水对着他的衣服喷,就是女人蹭他身上了,简单的拥抱都蹭不到这么大的味儿。 “我一兄弟给一女士送的香水,那女士喷了一下,这才沾了我一身!我就是被这味儿给熏出来的!太香,闻的头疼!” 阮安宁仔细的看着傅临春,似乎在观察他有没有说谎一样,好半天才收回自己的视线,“那你去洗澡吧,顺便把衣服也洗了,我也闻着头疼!” 傅临春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没忍住发笑。 “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