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带着阿烁,分明就是怕带着她去了,碍手碍脚不说,回来还要到处嚷嚷着乱说。 梁家的姑娘看着倒是好,家世也不错。 她父亲是中书令,位高权重不说,这几年来也颇得皇帝倚重。 若是真成了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亲事,只是不知道她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来说好了让苏泽得空去请梁夫人来我这里坐一坐,奈何这事过去快一个月了也没见她请的人在哪呢。 想到这里我就生气,苏泽那个不着家的玩意儿,昨儿晚上皇帝还在时就没了影子,这会子皇帝都走了,还不见人影儿,一天天的啥也不干。 想要造反不成? 越想就越生气,我转头对外头的小宫女道,找你们苏大人过来,我这里有事要他办。 奴才早起便没见着她,不知这会子在哪里呢。宫人道。 一听这话我更生气了,无奈道,你且去找吧,找着了告诉她,我这里有十万火急的事,再不来就火上房了。 宫人道是,应声去了。 古有农人周颙,于太行山置一窄圃,尽植菘菜。灌溉肥土,不辞昼夜。忽一黑面郎至,见菘,大喜。冲围栏拱菘而去。窄圃倒,菜尽毁。农人大哭,甚悲! 我身边的人啊,如今一个一个的,都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如此,甚好。 你昨儿晚上亥时那会儿,干什么去了?我含笑问她。 也不知那小宫人从那个犄角旮旯把苏泽拽出来的,倒是难为她了。 苏泽想了想,陛下不喜臣在跟前伺候,臣自然早早地歇息了。 是嘛,本宫昨儿与皇帝用过晚膳之后啊,也无别的事,便想着四处转一转。一不小心就转到了渡云桥那头,好像看见你了似的,还有方先生也在呢,你们在那说什么呢?我随口笑着。 苏泽一听急了,娘娘说什么呢,臣昨儿晚上的确很早便睡了。 我道,是嘛,那兴许我看错了,唉!如今这老眼昏花的总是认错人,你说这可怎么好? 话说,我上个月便让你去请那梁夫人过来说话,怎么你就不去呢? 苏泽一听无奈道,娘娘真是冤枉了,臣都下了两会帖子了,奈何梁夫人总说自己病的起不来,我只好作罢了。 梁夫人竟病得这么重吗?咱们是不是该着人去瞧瞧?我道。 娘娘真是糊涂了,梁家虽说势大,可是他家夫人并没有和咱们打过交道。如今巴巴的派人去看她,倒失了娘娘的身份。咱们殿下和那梁小姐还没怎么着呢,娘娘也不必心急。 再说,我瞧那梁夫人的病颇有些蹊跷,话说春猎过后臣便下帖子请过她一遭,她那时说病了不能来,上月末我又着人去请过一回,还是说病着。 可是我瞧梁家的小姐倒是日日在外头玩的欢腾,她母亲若真病了这么长的时候,她怎么不在家侍疾呢? 这里头,怕不是有什么门道,娘娘稍安毋躁才是。苏泽这般说着。 苏泽一说我也觉得心里没底了。 梁大人是正经的新党大臣,曾是新党之首田之文的学生。 田之文去年书乞骸骨以后便向皇帝推荐了他的学生梁启,梁启原是门下侍中,今年年初才被皇帝擢升了中书令。 早前我倒并没有跟这个梁家打过交道,一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