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不能交代的。” 她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没什么,这人想偷我们贸易公司给供销社的货款,而且要对我图谋不轨,猥亵我,我们准备送他去派出所。” 大家都傻了。 先前隐隐约约猜测周秋萍和余成关系的人面面相觑。难不成是他们想岔了?哪有女的敢跟对象说这种事啊?她不怕男的嫌她脏吗? 余成勃然色变, 下车就一拳打上了马红生的下巴:“你连公款都敢偷?走!去什么派出所啊?直接去县公安局, 送你去看守所, 然后蹲大牢。” 马红生被打的吐出了一口血唾沫,破口大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想害我。” 眼看着他就要污言秽语, 余成面不改色, 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马红生发出一声惨叫, 悲催地嘴巴都合不上了。 世界果然恢复了安静。 周秋萍很满意。 马春红则吓得张大嘴巴,好像下巴也脱臼了一样。 大大爹怕他们再闹腾,立刻吩咐:“走走走, 赶紧送去派出所。” 马春红扯着嗓子又要嚎,被她丈夫硬拽着往家里拖。 周秋萍叮嘱阿妈:“你跟孩子就别过去了, 看到她们吧。” 小孩子的睡眠质量的确惊人。外面都闹成那样了, 青青不过是惊醒了一下, 被哄了两声又呼呼大睡。至于星星, 她小人家从头到尾都打着小呼噜,睡得比谁都香。 周高氏又担心女儿又不放心孙女儿,只恨自己不能劈成两个人用。 余成安慰她:“没事,我押着他过去。” 既然有小车,那就别开拖拉机了。大冷的天让开车的人在外面吹冷风多不好。 余成有心开去县公安局,可惜下河村从行政关系上来说隶属于林场县,开车过去得好几个小时。 这就麻烦了。因为198.9年并非遍地加油站,车子如果没油了,想要加个油非常麻烦,他今天去买药已经跑了好几个小时,他也怕油不够。 最后没办法,只好先送去镇上派出所。 周秋萍倒不担心。 经过徐公安的事,现在镇上派出所的民警做事可小心了,都不敢随意收红包了。 况且余成挂着军牌的车一开过去,民警心里就有数,知道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人,就是捏软柿子也不敢追着他们捏。 进了派出所大门,周秋萍作为当事人描述了一遍事情经过。民警就皱起了眉头。 烦死了,最烦这群赌鬼。虽然抓赌的时候很爽,大家都能过个肥年,可他们也太他妈爱惹事了。眼看着天亮就是除夕,大家伙儿还想早点下班吃个年夜饭呢。现在来了这么个大案子,又是偷盗公款,又是猥亵妇女,笔录都得写半天。 三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啊? 因为带了情绪,民警对着马红生尤其没好脸色,直接推推搡搡:“胆儿肥的你呀,连公款都敢偷了。” 马红生因为赌钱上过几回学习班,虽然是老油条,却十分恐惧和公安打交道。这帮人下手太狠。 现在,眼看着对方要关自己小黑屋,他又开始扯着嗓子喊:“他们冤枉我的,她杀了人,想灭我的口。” 民警吓了一跳,转过头满脸狐疑。 周秋萍还是坦荡荡的模样:“你说我杀人,我杀了谁呀?人在哪儿?张嘴就来。” 她话音刚落,派出所的门被推开了,冯大壮小心翼翼地询问:“陈公安,我妈有没有过来呀?” 今天他就没见到他妈人。 本来冯大壮又不跟冯老太住一间房里,老太太跑哪儿去了他也懒得关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