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不配呢!咱们留着自己听,千金不卖!”任盈盈道,“走吧走吧,带着帷帽,别被人偷窥你花容月貌。” 锦瑟道:“您才是最该戴着帷帽的。” 任盈盈生得很美,虽然她不喜打扮,不是那种秾丽的妩媚,却带着一种天然去雕饰的清新脱俗之美。 她自封为美的缔造者,但是自己崇尚自然之美(主要是懒)。 自从来了边城之后,之前伪造的胎记她都取了下来。 ——在闺蜜的地盘,她底气足得很! 渠念:都给老子戴着! 任盈盈道:“不行!我是出去偶遇桃花的!我不像你那么没出息,就想着不嫁人。我不一样,我可是要嫁人的!” 渠念磨牙:给爷跪着! 任盈盈:“狗肉,咱们走!” 渠念:不走能行吗?我不跟着,你得飘到天上去。 她们在二门外的马车上和明珠汇合,一起坐马车出去。 她们三人坐一辆,嫣然带着吴愚坐在后面马车上。 “我想着,边城比京城,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明珠道,“也就皮毛还好,也有些西北的器物,有古拙之美。所以我想着,买些皮子,再买几样金银器皿,你觉得如何?” 任盈盈咬着津津给她做的洒满香喷喷芝麻的麦芽糖,歪头道:“这件事情你可别问我,我又没有婆婆……” 在渠念咬她之前,她想了起来。 “不对,是没有和婆婆相处的经验,所以怕是帮不上你。” 她的婆婆,有跟没有似的。 和谐,非常和谐! “但是你非要我说的话,”任盈盈道,“我说句实话,上杆子的不是买卖。你是女方,该更矜贵一些。” 她不知道崔润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既不会以恶意揣测她,也不会幻想她是观音菩萨。 单从普通人定律上来说,对谁也不能太惯着。 老公、孩子、公婆、父母,都是一样的。 谁都不能惯着谁,人善被人欺,古人的话不是白说的。 尤其明珠现在,和崔润只是彼此互通心意,还没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太殷勤了,让人觉得她不值得被珍惜。 明珠知道她是为自己好,笑着点点头道:“嫂子也是在这样跟我说的。这是借崔润的名义给他母亲送的,不会提我。我只是……” 她脸上露出几分羞涩:“盈盈姐,你有没有喜欢过谁?” 任盈盈:“我八个男人,你没听见?” 还以为她吹牛呢! 明珠忍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受,但是我,喜欢他,就很想为他做些什么。” 想帮他洗手作羹汤,想帮他把所有事情打点得面面俱到,让他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更好。 任盈盈摸了摸下巴:“其实也是有这种时候的。我和你说,我大学……就我之前,第五个男朋友吧,确定关系之后吧,我就在宿舍……住处,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给他绣了个挂件……” 现在想想,还是累,虽然她把十字绣绣得很不平整。 脖子都是酸的,眼睛要累瞎了。 渠念:想要杀人! 他之所以忽然察觉到对任盈盈的喜欢,是因为他意识到了,他听她说其他男人,嫉妒得想要发疯。 但是花茶,都和薛烈当着他的面勾勾搭搭,他也只是气这俩人不把自己放眼里,没有任何嫉妒。 任盈盈,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而且他还会忍不住想两人的以后,想两人生儿育女……如果这都不是喜欢,那什么才算喜欢呢? 狗系统,一点儿真心都不懂吗? 为什么他都喜欢了,还不把他给变回去! 生气! 难道要等着任盈盈,对他也生出情愫才算吗? 请问母子情算不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