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深渊的赤色花朵那样,在半空中绽放盛开。 第四地狱军团的恶魔们见了女人的血,变得更加狂躁兴奋,它们的进攻开始不知轻重,尽管在这场战斗的最开始,作为统治它们的领主,利切曼迪斯留下一句“她的命和灵魂是我的”,就开始坐在王座上撑着下巴,袖手旁观…… 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它们尊贵的领主大人相当中意她的性命和灵魂,代表着对待这个胆大包天,圣洁诱人的人类雌性,只要不是真正意义上杀了她,它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实力不济的废物们,被女魔法师那如同收割生命的死之主卡伦沃所派来的死亡使者那样,仿佛被镰刀无情收割过倒伏一地的大麦,死了一片又一片。 这导致军团中的强者,为了抓住眼前这鲜美的猎物,不得不像清理垃圾一样把成堆的尸体拨到一边,有些性子暴躁,做事急切的,直接践踏着同僚的尸体在战场上穿行冲刺,溅起大片大片血与肉的腥臭水花。 女孩的全身已经被血所染红,你根本分不清糊在她头发和脸上,那些腥气冲天的血液和肉沫究竟是谁的,反正她自己是不在意的,因为她的眼神还是如此的冷淡,仿佛自己杀死的人命不是命,她自己的命也不是命一样。 她轻颤滴着血水的睫毛,安静注视着四周向她发动攻击的恶魔邪灵,手指间纠缠的如同蛛丝般的魔法丝线,理论上可以轻易将魔族强健结实的肉体切割成两半,但实战时到底效果如何,还要看精细魔力的具体操作水平…… 体力有限,魔力有限,资源有限,而且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眨眼的次数,因为她不能保证下一次会不会影响到视觉…… 两只性感的魅魔从恶魔领主身下,那邪恶的肉体王座里分离出来,她们扭曲着妙曼的肢体,以缠绵的细吻和舌尖来抚慰这大恶魔灼热烫人,嶙峋可怖的邪恶肉根。 她们的主人饿了,作为忠诚的侍奉者,她们理所应当像这样爬出来,履行她们职责,一直以来她们都是这么做的,但今天,她们主人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太对,尽管他仍是像往常那样,神情和姿态是如此懈怠,傲慢,又该死的邪魅迷人…… 这个极其英俊,长着一对黑色山羊角,皮肤苍白,气质略带颓废无趣的年轻人,他托着额头,凝视着不远处,那个挣扎了许久,终于被几个高阶恶魔联合捕获的人类女孩…… 他看着他的女孩就这样被魔族钳制住,动弹不得,有人伸出蜥蜴般闪亮的长舌头为她清洁染血的皮肤,也有人对着她的脸,亮出了各自充血的性器官。 一只高阶的男性蜘蛛魔,用前肢撕开了她全身染血的衣服,把它们丢在地上…… 另一只半人半蛇,披散着墨绿色长发的蛇怪,则动手试图驱赶走其他那些打算痴心妄想的弱者,这只高阶蛇怪死死缠绕着她,张开中空的獠牙,对着女孩脆弱的后颈注射了足量的毒液…… 就这样,她很快就不动了。 还有一只上半部分脸是长相不错的人类男性,鼻子以下却是蝗虫般恐怖口器,难以辨认具体品种的可怖魔族,他低下头,试图去舔舐,吮吸她饱满雪白的美丽乳房,仅仅一两秒钟的时间没人及时阻止,那只柔美的哺乳性器官就缺了至少叁分之一的肉体组织…… 这几只第四地狱军团里面,算是最强实力阶层的高阶恶魔,它们如同争夺食物,相互撕咬不止的饿狗们一般争执不休,它们在争吵谁先进,进哪里,玩多久,下一个人是谁,谁下手重了,都缺了变得不好看了什么的…… 俯瞰这场血与肉的狂欢,被殷勤贴心的魅魔侍从精心服侍着的利切曼迪斯,就这么看着,只是突然间开口,问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像是在询问他身边的部下,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你说她走了几米,她这么努力,最终向我的这个位置……向我这边的这个方向,成功走了几米?” 两米?叁米? 她一开始就被围住啦,根本走不动。 我没注意看呢,利切曼迪斯大人~ 魅魔们一边吮吸着主人的可怖肉棒,一边分神思索回答他的疑问,到最后,还是随侍在旁,一向忠心耿耿的吸灵怪卡尔回答了他尊贵主人的问题。 “大概六米多,不到七米,利切曼迪斯大人,以一个人类的实力来说,足够她自豪的了,大人。” 仅仅六七米吗。 心爱的女孩被其他人轮番施以暴行,却无动于衷,选择袖手旁观的英俊男人在心中哀叹……仅仅是哀叹,或者说,他像是在哀叹。 你如此努力,如此拼搏,抱着舍弃自己生命的觉悟来杀我,也仅仅能做到如此程度而已吗。 无论看了多少次,依旧有这种感觉。 ……物种之间与生俱来的强弱区别,还真的是可悲啊。 ……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