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玉良跟古月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再看看头顶明晃晃的太阳,不由发出一声苦笑。 光天化日,人心惶惶!! 贪官腐败,百姓遭殃!!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哟。 “一个小小的县令,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却无人敢管,这是什么世道??” “哼,我今天就要让他们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恶人。” 两人果真坐下等着,不消片刻的时间,方才那群人去而复返,不过与刚才不同的是,人数又多了几十倍。 房玉良坐在街边一个铺面前的石阶上,怀里抱着“杀猪刀”半眯着眼睛大致扫了一眼,啧啧两声,“这衙差比这街上的百姓都多,个个红光满面,瞧着就欠揍。” “师父,我真的想揍这帮丫的!!” 古刖道:“你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先进衙门再说。” 这次不仅衙差来了,县令大人也来了,五短身材,留着两撇山羊胡,戴着一顶乌纱帽,蒜头鼻,绿豆眼,五官长得是真急促,挺着大肚子,戳着牙花子带领几十号人,朝两人这边走来。 街上的百姓一见这阵仗,纷纷躲避,在远处静观其变,街道两边的阁楼上,窗缝里也都伸出不少脑袋来翘着下巴探头探脑的张望。 “是哪位打了本官的人??” “我,人是我打的!!” 房玉良双手抱臂,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半低着头,眼睛向上看,眸子里暗藏锋芒,寒光凛然。 县令一看是个毛孩子,就嗤笑一声, “小子,你挺嚣张啊,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跟本官作对的下场吗??” 房玉良摇了摇头,嘴角笑意疏狂,“嚣张犯法吗??” “我确实不知你是哪条道上的,不如你跟小爷我跪下来介绍介绍你是哪个土匪窝里冒出来的?” 房玉良的样子嚣张至极,丝毫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房石铁在后面那是战战兢兢,一颗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尽量往人群后面缩,唯恐被人认出,他跟这小子的关系。 “哼,敢这么跟本官说话的你是第一个,让本官给你下跪,你配吗,你死期到头了知不知道??” 县令不愧是县令,也不恼也不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看房玉良就像是看一个将死之人。 房玉良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为什么不配,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要是我能在半柱香,不,十个数之内让你给我下跪,你就退位让贤,把你这个县令的位置让给我来做。” “房玉良,你tm的疯了!!” 房石铁一听这话如五雷轰顶,从后面冲出来,大声呵斥房玉良。 “你不想活,你也不能连累你奶奶跟你娘还有你……叔,你个混账,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大人说话,赶紧跪下给大人磕头求饶。” 房石铁实在没想到房玉良这么大胆,他知道房玉良这个小子一向是无法无天,胆大包天,小时候连坟地他都敢睡,可眼下,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这是什么罪,就跟逼着皇帝禅位是一个性子,不过一个是诛九族,一个是杀头下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