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进了松阳书院。 进书院不到一年,便将先生所教全部学会,文治武功,皆无人可出其右,而且听说此人面相之俊美,能使星暗雪融,但凡出门都会遭来围观。 男子羡慕嫉妒恨,女子望穿秋水。 而这些都不是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让人津津乐道的乃是另外一件事,是他的情史,听说此人今年三十有余,但却依旧孤身一人,尚未婚配。 前来说亲的媒婆把门槛都给踏平了,甚至皇上开口要招他为驸马,都被他给找各种理由全都拒绝了。 敢拒绝皇室联姻的,他也可谓是天下第一人了。 听说当时皇帝大发雷霆,要治他的罪,不过周文昊宁愿选择掉脑袋,也不肯就范,就连皇帝都拿他没辙。 不过据传言说这周文昊一直在等一个人,非那人不娶。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要等的那个人是谁,反正过了这么多年了,也从未从他口中听过哪个姑娘的名字。 倒是有一次在家喝醉,家里的下人听他口中一直在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果果”。 不过随即所有人一想,哪有人会叫这么个名字,就算是有,肯定也不会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谁会给自己的女儿起这么土的名字。 “此人倒是可以一见,房兄……” 周易本来想叫房景毓一起去的,然而一转身就见房景毓黑着一张脸,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再看向花小蝉,而此时的花小蝉压根不顾两人的想法,竟自己往楼上一步步的走去,眼神痴迷,神情显得既激动又隐忍,像是一只准备偷腥的猫儿。 “房兄,小蝉姑娘都去了,咱们不如也……房兄你怎么了,房兄??” 周易话说到一半,忽然见房景毓用手捂着胸口,五官扭曲起来,神情非常痛苦,周易以为房景毓病发了,顿时变得着急起来。 他刚要去喊花小蝉来,回头却见花小蝉已经快蹬上楼梯,正在往人群里面挤。 “这个丫头,没看见自家公子都犯病了,怎么还有闲心去凑热闹。” 周易心里埋怨归埋怨,但还是几步窜上楼梯把花小蝉给带了下来,“房兄状况似乎不太好,你赶紧去看看。” 花小蝉听了,看着面前的人群,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扭头重新下了楼梯,“公子,你怎么样,是不是累着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花小蝉第一时间搭上了房景毓的脉门,却发现他的身体并无异样,不过见他神情这么痛苦,想来定是哪里不舒服,就准备扶房景毓回去休息。 临出门时,花小蝉又回头看了一眼楼上,此时楼上的人群彻底安静了下来,一道雄浑的男声响起: “所谓治国之道不过是本着一颗赤诚之心罢了,要想民之所想,忧民之所忧……” “客官,这怎么就要走了,里头的饭菜可快做好了!!”店伙计的出现将花小蝉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扶着房景毓出了酒楼。 周易摆摆手,“帮我送到码头,银子本公子照付。” “得咧,二位走好!!” 店伙计应了一声,觉察到他们之所以急匆匆的离开,可能出在前头的那位白衣公子身上,想了想就上前拦住三人,说道: “这位公子可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小的倒是知道一位名医,不若介绍给两位!” 他们常年在此跑堂,最会察言观色,一看房景毓的情形就知道此人身子孱弱。 周易嫌他多管闲事,挥了挥手指着花小蝉说道:“不用了,这位小姑娘医术高超,用不着看别的大夫。” 说罢就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