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听见外面鸡叫五声,齐齐睁眼穿衣。 “啊呀,天都已经亮了,看来晚上还是不能睡的太晚。”花小蝉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房景毓已经理好了衣服,披头散发,他以手托腮看着花小蝉,那双眸子如星光一般璀璨,盯的花小蝉不好意思起来。 待花小蝉穿好衣服,他便牵过花小蝉的手让她坐在铜镜前,照常替花小蝉挽发。 “每次都是让相公你给我挽发,弄的我跟一个废人似的,这本该是娘子替相公挽发。” 房景毓笑了笑, 【一样的!!】 他眉清目秀,整个人的皮相如冰雕玉琢般十分的白皙,一双修长的眉目流连在铜镜里,看着镜中娇羞的美人发痴,这种再平常不过的画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穷尽一生也追求不来。 待替花小蝉挽好了发,房景毓自己又坐在铜镜前,他拿起一根木簪手法熟练的绑发挽发束冠最后再以木簪插之,花小蝉没有急着出门,而是端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双手托腮,看着他玉雕般的侧脸。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子里,在房景毓周身留下一层金色的光辉,衬得他越发的出尘,整个人越发的温润起来,如珍珠一般耀眼。 雪光潋滟晴方好! “相公今日为何忽然想起束发来了,你不是一贯喜欢松散么?” 房景毓唇边含了一丝笑意, 【娘子今日发髻精致,我若是不好好打理一番,怎么配得上你。】 “相公就会说笑!”花小蝉抬手托了托头上的发髻,这都得益于房景毓那双巧手。 等两人出了房门,外面大厅已经摆好了碗筷,见到她二人翩跹而来,具都看的呆了呆,一个如谪仙下凡,一个如花仙临世,具都不凡。 “哇,五爹和五娘今日这打扮好漂亮!”房良娣小孩心性,率先开口。 说完又回头对杨红梅道:“娘,你说我啥时候才能跟五娘一样长那么好看?” 所有人都笑,只有房玉良没有笑,他皱皱眉,接过房良娣的话说道:“长得好看是天生的,你这种,就是再长也不好看,我劝你还是死了这颗心。” 他一句话把房良娣说的哭起来,大家哄了好一会儿才哄住,花小蝉不好意思的坐在一旁,匆匆扒了两口饭,就说吃饱了。 房大娘见花小蝉与房景毓今日刻意打扮,就说道:“你们今日是要出门?” 花小蝉就把她受李大夫邀请,去医馆坐堂的事儿说了,然后说道:“若是有人来看病,我就说相公会医术,娘放心,我有把握的。” 房大娘对花小蝉的医术当然放心,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就欣然应允了,“那你们路上小心点,早去早回,这治病救人,可不能马虎。” 房大娘说着心里又想到花小蝉给孟萍下毒那件事来,心下又开始惴惴不安,虽说是给人治病,但这万一要是出点事…… “不会的,不会的,小蝉分明是有把握才这么做的……”她在心里进行自我催眠。 总归房景毓不再整日待在屋子里,让他出去走走也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