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回去吧,家里人还等着呢!” 花小蝉看了一眼李阿婆孤独的身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就转身回去了。 回到家里,杨红梅进了厨房做饭,张瑞兰正在洗萝卜,花小蝉就问为啥要洗那么多的萝卜,张瑞兰就说要把这些萝卜晒成萝卜干。 “每年农忙的时候,也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没什么东西吃,趁着现在要多晒一些萝卜干和红薯干,到时候正好能吃得上。” 花小蝉听了,撸起衣袖就准备上前帮忙,张瑞兰就摆手说不用,然后指着四房的门对花小蝉说道: “这里我弄就行了,你快去看看八妹,她这两日胃口不是很好,给她熬的药倒是每天都喝,看着也不见起色。” 花小蝉听了就皱起眉来,眼睛扫视一圈,没见着房石铁在附近,就压低声音问张瑞兰: “四哥儿可在家,是不是两人又吵架了?” 张瑞兰听了,脸上浮上一抹气色,皱着五官道,“快别提他了,你们这两日不在家不知道,那个混账东西竟然勾搭上了村子里的寡妇。” “更可气的是,他还把那寡妇给带回了家,娘说了他几句,他连娘的话都不听,直接给娘抬杠。” “前天晚上回来一回,以为他想通了,没想到他竟然偷偷的把家里的细软全都给拿走了,直接住到了那寡妇家里。” “三哥儿回来之后听说了这件事,就想去把人给带回来,结果,两人就吵了一架,人也没带回来,现在还不见人呢。” “八妹也怪可怜的,这刚没了孩子,相公又是这个德行,你说这一肚子的气,就是没病也能给气出个病来。” “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张瑞兰说着,狠狠搓着手里的萝卜,就好像那萝卜就是房石铁一样。 花小蝉听完张瑞兰的话,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她只是有心房大娘的那些银子, “娘攒的钱该不会全都被他给拿走了吧,那娘……” 花小蝉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房大娘,见房大娘低头做着针线活,面上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张瑞兰听了,提眉笑道:“没呢,只拿了些首饰,娘藏钱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要想拿,也得有那个本事。” 花小蝉则轻哼一声,“天下再找也没有这样的,等他没钱的时候,自己就回来了,咱们就甭操那个心了。” “那我去看看四嫂去。” 花小蝉说着把袖子放下,站起身朝四房走去。 周八妹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坐在窗户边,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身上散发着一股颓然与悲哀。 看她的姿势,似乎已经坐了很久。 “四嫂,天这么冷,你怎么坐在风口,身上还穿这么单薄!” 花小蝉忙拿过一件衣服披在周八妹身上,周八妹听到花小蝉的声音,微微有了点反应。 “小蝉,你来了!” 她神色淡淡的,说完又看着窗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脸上挂着干枯的泪痕,显然是不久前又哭了一场。看着让人心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