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你帮她绣,谁帮你绣来着??” “再有个七八年,你跟五哥儿的好事儿也就要到了。” “你别觉得时日还长,这一眨眼啊,也就过去了。” 张瑞兰这么一说,杨红梅忙在旁边接话道:“这么说也是,我们要不要给她把红布买回来??” 张瑞兰听了又道:“买什么,左右等小蝉学会了织布,我们就给她把纺线,这亲自织出来的布才好呢,将来穿在身上出嫁,以后的日子也一定是浓情蜜意,甜的不得了。” 花小蝉被两人说的脸上微微泛红,羞涩的呢喃道: “大嫂,三嫂,你们……你们就知道拿我打趣,我不理你们了,我去找娘说理去,就说你们欺负我!” 花小蝉说着,一扭头跑走了。 花小蝉离开之后,很快大家也全都散了,房石铁感觉到大家对他的敌意,平生觉得第一次被人抛弃的感觉。 不过他很快他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也压根没有放在心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依旧我行我素。 花小蝉去看了房大娘,见房大娘已经没事儿了,一颗心也放下了。 “小蝉,今天真是委屈你了,是我没有把儿子养好,娘,对不起你。” 房大娘有些愧对花小蝉,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花小蝉摇了摇头,“娘,你没有对不起我,当初要不是你把我带回房家,我可能已经被我爹给卖到教坊司了,是你救了我。” “我知道您也有您的难处,所以我一点也不怨您,您要快点好起来,家里还要靠您撑着呢。” 房大娘眼含热泪,她紧紧攥着花小蝉的手,无奈的点了点头。 花小蝉安抚完房大娘,准备去四房,想要看看周八妹的情况,但她知道房石铁在里面,就有些为难,站在门外想了想,到底是没有进去。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她见杨红梅在院子里拿着竹筐剥花生,旁边点着火盆,就靠过去烤火,抓起一把花生帮忙一起剥。 杨红梅见花小蝉坐下,一边剥一边就问她明早什么时候去,这下雪路上可不好走,又说不能驾车,马车在雪窝子里是寸步难行,可能得走路去。 花小蝉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天色灰蒙蒙的,暗沉沉的,就有些迟疑的说道:“要是明天不下雪,我就跟相公一起骑马去,就把车给卸了。” “要是继续下雪,那就只能步行了,如果雪下的小也就罢了,下的大的话,又刮风,那就很可能去不成了。” 花小蝉说着自己也忧心起来,她不知道要是周八妹身子没有及时得到调理的话,将来还会不会有孕。 如果不能怀孕,那周八妹该是多么难过。 花小蝉的语气听上去有几分忧心,杨红梅就停下手里的活,也抬头看了一眼天,叹口气道:“但愿明天是晴天。” “家里的柴禾也快烧完了,要是你们明天能够去镇子上,就把你三哥儿给叫回来,让他回来帮忙。” “家里总得有个男人不是。” 自打房石铁出了事以后,这上山砍柴的活就落到了杨红梅身上,她跟一个男人似的,每日上山砍柴。 不过女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她上山砍一天也砍不了多少,砍下的树干那么重,她每次扛回来都得费老大的劲儿。 上次砍的柴眼看就要烧完了,这大雪天的,路就更难走了,看来不把房石铜叫回来是不行了。 房石铁虽然是个男人,但房家人谁也没把他当男人看,一点都不中用。 确切的说房石铁就是个不中用的男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