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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h)


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到怀里,肉柱摩擦她的臀缝,轻车熟路顶进紧窄的甬道里。

    前一轮留下的余韵还在,他进入得特别顺利,冯君同也未感到任何不适,除了当前的姿势过于羞耻……

    她手撑着镜面,小声地商量:“你能不能让我先洗个澡……”

    “嗯,你洗你的。”

    他干他的。

    顾文钦一只手从前方探入她两腿间捣乱,指挥着她:“再抬高一点。”

    至于再抬高点什么,冯君同没好气地啐他:“你要求真多……”

    话音未落即被他深入用力地一撞,底端的囊袋拍打入口周边的软肉,酥得她差点没站稳脚跟。

    男人一本正经地回话:“作为交换,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向我提。”

    他一定竭尽全力满足她。

    他以手描绘她光洁白皙的后背,“比如说,可以命令我再快一点。”

    边说一改和风细雨的攻势,劲瘦的腰腹爆发出原本该有的力度,持续凶狠地挺动桩送。

    冯君同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镜子里的自己两颊酡红眼神涣散,男人一只手来回把玩她胸上两颗浑圆,肆意将其搓成各种形状。

    身体和视觉的两重重击,热水哗啦啦地流淌,她乱了呼吸,高潮来临时几乎站不稳,只能发出难耐娇媚的低吟。

    顾文钦将人翻过来面对自己,两臂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托起来。

    怕摔下去,冯君同下意识就夹腿两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回过神后才觉得羞耻。

    顾文钦就是要她亲眼看到彼此现在的状态,抱着她转了半圈重新脸朝镜面,单手托着她,另一手去探寻后湿漉漉的入口。

    短暂的分离后重新连结在一起,他缓缓舒了口气,又是不急不慢地抽插。

    涣散的眼神才刚有了焦点,冯君同晓得他的目的,羞恼得一口咬在他肩上紧闭上眼。

    顾文钦不逼她,只说:“不看也好,集中注意力。”

    说话同时坚硬往前一挺直达甬道深处,抵着两侧软肉用力打转研磨。

    冯君同低呜了声,睁眼便看到镜子里放荡的画面,她挂在赤裸的男人身上,后者腰臀不间断地耸动,紧实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

    冯君同别过头没脸再看,娇嗔着催促:“你快一点……”

    都折腾多久了。

    “嗯。”

    他改为将人抵在光滑的墙壁上,吮她的颈连着深捣,显然理解的快跟她所表达的不是一个意思。

    背后的冰凉让冯君同下意识抱紧他汲取温暖,彼此严丝合缝地贴近,更加如了他的心愿。

    一时间浴室里充斥着惹人遐想的啪啪声,温热的水顺着双方身体流下,不断有水花自两个人腿间溅向四周。

    冯君同掐着他的肩膀,被撞得头发丝都在打颤,只觉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再承受不住地大声呜咽。

    一阵没有章法的抽送后,顾文钦死死摁住她释放出自己。

    ———

    再回到床上,冯君同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头脸朝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顾文钦坐在一旁,手拿着吹风机慢条斯理地给她吹头发,舒展的眉目颇有几分悠然。

    现在倒是淡定了。

    冯君同忿忿地蹬腿,闷着头伸出一手掌心朝上,“渴了。”

    他关了吹风机,走向茶几端来那杯没喝完的牛奶。

    拒绝让他喂,冯君同撑着胳膊翻身爬起来,接过玻璃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了剩余。

    顾文钦拿过来空杯子问她:“再来一杯?”

    “不用了。”

    冯君同摇头,人缩进被子里随口一问:“你为什么总给我喝牛奶?”

    他将空杯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边收吹风机边答:“你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牛奶味。

    他以为她喜欢喝牛奶。

    冯君同慢一拍才厘清他的意思,不妨告诉他:“其实那只是身体乳的味道。”

    换而言之是香精味,跟体香什么的完全没关系。

    顾文钦掀了被子一角上床,拥着她下结论道:“所以你喜欢牛奶香。”

    冯君同摇头:“不算吧,那瓶润体乳当时是凑满减买的,它最便宜。”

    顾文钦沉默了片刻,忽而翻身压住她,堵住她的嘴就亲。

    跟她废话做什么,他给的她必须喜欢。

    冯君同对他这一系列动作熟得不能再熟了,推搡他苦着脸哀嚎:“你怎么又来了!”

    “春宵苦短。”

    “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

    他做他的。

    他简短地答了句,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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