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捡了鲛人师弟后我被迫吃软饭(穿越)

分卷(11)


吧。他将那手一推,再一翻身。

    而师弟勾住了他,不许他走。

    他没走成,便只好不再处于被动位置,牵制住对方的手和腿:听话,不要再乱动了,我也不是自制力那么好的。

    那岂不是更好?师弟柔柔一笑。

    鲛人的笑,果然有魅惑人心的效果。

    景樽缓缓摇头:不好,我这个时候和你在一起,那是欺负你。

    师弟的笑意收起,眉目微凛,他好像生气了。

    等等,生气!

    景樽一惊。

    而下一刻,身上的衣服瞬间不见。

    景樽:

    他轻咳了一声,暗想自己为什么要从里到外都穿师弟的鲛绡?

    这不也是为了表示对师弟的信任么,相信他绝对做不出让他在大街上突然没衣服穿的事情,师弟做了一整套他就穿了一整套。

    可万万想不到,在这种场合,他会生气啊。

    他尴尬地笑:能不能把衣服还给我?

    师弟勾起嘴角,摇摇头。

    你总不能让我光着出去啊?他又笑。

    明天再还。

    第15章 一梦

    景樽收了笑容,那漂浮在屋内的香气还没有完全散,一丝一丝,叫呼吸中都带着无尽蛊惑。

    他的眼中也染了火,慢慢俯下,那人轻轻一碰便有回应,于是让他火气流窜蔓延,抬手捏住那人的下巴。

    而那人发出一丝细微痛呼,他的嘴中也弥漫了淡淡血气,他赫然回神,抚了抚阿酌的唇,唇角渗出一点血珠,他以指腹拂去,愧道:对不起。

    便要起身,阿酌勾住他的脖颈:你不继续了?

    再继续,可真要出事了。

    此时的两人,这种状态,还凑在一起太过折磨。

    他想拉开师弟的胳膊,自己离得远远的,可是看那沾血的唇角,氤氲水汽的双眼,那明明充满魅惑的脸,却又带着独一无二的纯澈。

    他舍不得走远了。

    于是耐着性子温声劝慰:你看这也不隔音,我若真开始万一,你发出些什么奇怪的声响,被隔壁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这

    [要是被他们听见,那可就太丢人了。]

    [那那我不发出声响不就行啦。]

    嗯?

    景樽表示自己的能力有被受到怀疑。

    但现在也不是证明的时候:便是不吭声,那这帷帐摇动啊,他们都能听见的,你想引他们来围观吗?

    不想。眼前人脱口而出。

    又暗暗思量:[那好吧,可我可我]

    景樽看他双颊红透,一双手紧紧攥着被褥,指甲几欲嵌入肉里,也不由一阵心疼,思揣着要尽快让于四白炼丹。

    师弟下定了决心,就当真没有再要求,他只把微微滚烫的身子再钻入景樽怀中:我只抱着你,说话算话,相信我。

    嗯。景樽以臂弯搂住他:那可以把衣服还给我了吗?

    你身上好暖和,明早再还。

    景樽:

    也许是那香气被挥散,也或许是这次求偶期来得快便也去得快,到后半夜,师弟终于忍了过去,沉沉睡了。

    他的头埋在景樽的心口,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扑打着肌肤。

    景樽瞪大眼睛看那夜明珠散着薄雾般的光芒。

    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没穿衣服怀里抱着师弟,意志力是考验住了,其他的要是没一点反应,那就真的是为难他了。

    他的目光直挺挺的,等到天亮。

    阿酌醒来后,就开始跟他道歉。

    景樽悄然一叹:果然,你昨晚说过的话,今天不会再说了。

    阿酌帮他把衣服幻化回来后,又小心翼翼地问:这鲛绡,师兄以后还穿么?

    穿啊。他想也没想。

    阿酌低头笑了一笑。

    院子里另几人也已醒了,大家收整一番,便该回照砚山。

    只是他们都不大有精神,阎厄打着呵欠问景樽:你怎么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这个么

    他又问阿酌:你的嘴怎么了,好像被谁给咬了。

    这个么

    哎,我也没睡好,做了一整夜奇怪的梦。他并不等人回答,只顾自己说。

    孟夕昴问:什么奇怪的梦?

    尺度太大不能说,总归要多香艳有多香艳。阎厄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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