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掂量掂量,更何况我父皇是个疑心很重的人,那些足以让他对沈尽忠厌恶起来。” 萧明珠放下心来,窝在他的怀里小声说:“我不喜欢沈太傅,原先是因为上辈子看清他这个人的真面目,现如今是因为他给张凤婆撑腰。” “其他人我不知道她们的情况,可从觅夏身上来看,她们的下场都不会特别好,你说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事来?” 谢宴迟知道小姑娘从没见过这样的险恶,搂紧了她的身子轻声说:“天底下人都是不一样的,有好人也会有坏人,很正常的事。” 萧明珠闷闷的应了声:“我都知道,我就是觉得不论旁人如何,沈太傅都不应该做出这事,他那样做可曾想过那些被伢婆拐.走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他是德高望重的太傅,他的儿子甚至还在户部当官。 萧明珠一想到觅夏,又想到那些个无辜可怜的人,愈发开始厌恶沈太傅。 更何况,张凤婆或许只是其中一人。 谁知道以沈太傅的地位,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在为他做事,那这么久又有多少人因为这个而妻离子散? 谢宴迟捏捏她的脸,轻声问:“不高兴了?” “嗯。” 他搂紧了小姑娘,神色冰冷,“我跟你保证,就算他侥幸让父皇饶他一命,我也不会放过他。” 萧明珠点点头,末了想到他先前说的,忍不住问:“你先前说沈太傅或许不是背后主使的人,那依你看,会是谁?” 马车到了晋王府停下。 谢宴迟下了马车,掀开帘子将小姑娘也抱了下来,替她拢了拢披风,才牵着她往里走。 “沈尽忠是我二哥的人,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具体是谁的,不好说。” 萧明珠歪着头,忽然问:“皇后?” 少年步子一顿,好整以暇的问:“我可没这么说。” 萧明珠压根不信,撇嘴:“没有才怪,宫里除了荣贵妃外,就剩皇后了,她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为什么?” “先前不是说她看不惯你吗?”小姑娘说的振振有词,“你这么好,她都看不惯你,不是坏人是什么?” 少年被她的话逗笑了,他弯着眼笑,唇角的那粒梨涡也绽放出来,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喜欢萧明珠明目张胆的偏爱。 回了屋,萧明珠教寻冬伺候着去沐浴了,出来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冷风吹得冷嗖嗖。 她裹紧了衣裳抬步进门,案桌旁空无一人。 萧明珠有些纳闷,往常谢四都会在这里看书,听到她进来,他才会起身和她一块去内屋。 “宝儿。” 屋内,传来少年低哑的嗓音。 萧明珠微怔了下,掀了珠帘进内屋,少年靠坐在床上,锦被上放着本书,他穿着雪白的里衣,领口敞开,露出冷白的肌肤,衬得他眉眼疏朗漂亮。 他伸手招了招,“快过来。” 萧明珠应了声,快步走过去,摸了下他的额头,“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呀?” 少年被捂住额头,呆了一下,“嗯?” 小姑娘满脸都是担忧,坐在了床前,“我头一次看你睡这么早,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教大夫来给你瞧瞧。” 少年啼笑皆非,伸手一勾将她抱上了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