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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不识酒沾唇 第61节


看失败。】

    没有权限?怎么可能?明明是一直在用的最基础功能。

    反复核实过这并非bug后,我才明白,只可能是凌驾于一切权限之上的总部禁止了这项操作,原因不得而知。

    但荆年仍然在看我,目光越热忱,我越无地自容。

    我曾经渴望荆年能将我平等地当成一个人来对待,而不是一样物件,如今得偿所愿,却意识到我连自己的主权都没法掌握。

    我是别人的东西,所以没资格接荆年的锦囊,只能自暴自弃地越过他伸出的手,将方才告诫荆年不要碰我的话语丢到脑后,给了他一个拥抱,小心翼翼请求着。“先维持现状,可以吗?”

    面对我态度180度的大转弯,荆年自然怀疑,他眉头紧锁,诘问道:“师兄到底在逃避什么?”

    我没答话,而是默默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

    白玉色的耳廓红了个彻底,荆年低声斥责我:“师兄现在是女子之身,怎能随便与男子肌肤之亲?”

    话虽这么说,却没推开我。

    膝上的亵衣无声滑落,唇齿耕耘间,更多的水痕被他留在了襦裙的胸前,我望着上面昙花雨丝的绣图失神。

    天色渐暗,正是昙花一现时,镜子里的霞光随着晨昏线游移,依偎的一双人像,被利落的光影几何分离,荆年停下动作,拍拍我的面颊,道:“该点灯了。”

    我才从他身上起来,顺手揩平裙上的褶皱,接着发现我竟然还在计算着再次开口求荆年帮我的成功率。

    狠狠敲了下自己的后脑勺,这该死的计算本能,怪不得荆年之前会觉得我在用身体诱骗他。

    想跟荆年再说点什么,却猛然听到古琴高亢的扣弦声,荆年点灯的动作一顿,我直觉不妙。

    果然,随之响起的,是那首熟悉的乐曲。

    是3号。

    灯盏落地,破碎,荆年二话不说,推开窗,向声音的源头追去。

    我也紧跟其后。

    最终走到一处高近百尺的宫殿前,云雾笼罩,仿佛抬手就可摘下星辰,整座舂都,乃至整块修真大陆都鲜有这么高的建筑,应当无论从皇宫的哪一隅眺望都能看见它才对,可实际却像走近了才凭空出现,砖瓦间并无堆砌,而是悬浮空中,罅隙如矩阵一般规律张合,供绚彩瑰丽的琴鱼在其中穿梭。

    统领一切的琴声,正从顶上传来,飘渺如仙乐。

    但对荆年来说,却是有人弹了他未公开的曲子。

    若是这里的原住民见了,定要称它为神迹。

    但它一点都不遥远,反而触手可及。

    牌匾上没有题名,只有一个“叁”字。

    门前也没有守卫,甚至大门敞开。

    荆年不带迟疑地走了进去,拾级而上,跃动的阶梯让我和他之间始终一步之差,无法逾越。

    我阻止不了他和3号相见。

    第74章 长命锁不长命

    庆幸曲终有散时,琴声停止的一瞬间,我终于抓住了荆年的一只手臂。

    而他的另一只手,推开了阶梯尽头紧锁的房门。

    凛冬不及的寒气扑面而来,琴鱼被惊动,它们剔透玲珑的碎鳞在光柱中轻舞,像真空漂浮的雪,我下意识以为回到了家。

    待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看清眼前不过是个普通的房间,和荆年的品味一致,简洁至极,百分之90的空间都用来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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