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向洞口的积雪。被荆年发现,他抚上我后颈,惩罚似的勒紧了信号环。在窒息的威胁下,我只得更为卖力。 如此漫长又枯燥的过程,人类竟会感到快乐。 实在不能理解。 篝火堆快烧完时,终于迎来释放。 尽管荆年有些抗拒,我还是复刻了三日前他神识的所作所为,取了些味道不明的浆水。 并现学现卖,像安慰被卖到烟花柳巷失了身的女子一样安慰荆年。 “性兴奋的神经中枢不在大脑,而在脊髓,所以你不用有负担。” 管不住下半身从来都是一句实话。 荆年并没有我预想中的羞怯,而是喘着粗气,在我耳垂狠狠咬下。 怎会如此? 明明没有这一步,等于他又做了我没能做到的事。 感觉还是输了。 不甘心,想找回主场,洞窟外却传来脚步声,和敲击石壁的声音。 以及柏霜的声音。 “荆年,戚师兄,你们在里面么?” 第58章 暗场彩排 正要应答,荆年却猛然拽住我头发往下一扯,我只能后仰着用手撑地,维持平衡。 搞什么?都说过我最讨厌人碰我头发了。 他不仅明知故犯,还恶劣地用犬齿碾磨着柔软的耳垂,几乎要见血。 而我才恢复某样耻于言表的反射程序不久。 好在这点刺激比起上次的体验,要柔和许多。 坏在我清醒未失控,因此,喉中诚实溢出配套的音节。 荆年也不合时宜地贴心起来,捻着样闪闪发光的物事,在我面上轻晃。 松手,落铃,止声。 他此前说只带了一件东西,竟是这个? 什么心有杂念,我看这人脑子里全是杂念! 篝火中没烧干净的春宫残页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反复复播放,我只想把将勉铃吐出来,舌头又痒又麻。 被荆年察觉意图,捂住了嘴。 他在我耳边轻声言语:“师兄,眼下这副光景、和这些气味,你说柏霜如果进来,能不多想么?” 我惊得瞳孔一缩,差点没忍住发出迷乱的声音。 洞窟连门都没有,柏霜仅仅与我们相隔几十米。 荆年真是疯了。 可他似乎也没做什么,倒是我,才对他行完轻薄之事,满手都是证据。 似乎又被算计了。 难捱的几分钟,像沙漏里颗粒分明的流沙,总算听到脚步声走远,柏霜大概折返去湖心找人了。 荆年这才松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冠,道:“师兄果然还是在扮狗。” 我如释重负地大声咳嗽,并和他拉远距离。 荆年不以为然,继续道:“你知道么?犬类,无论公母,都会去骑跨同类。” 我当然知道。 一搜索就能知道的常识。 它们通过这种行为来确认地位,但其实,并不能使生理身份对换。 就像荆年和我。 原来他早看穿我那点好强的心思,顺势服从一回,事后再讽刺我的徒劳。 我无话可说,他也未因胜利而喜悦,反而有些惆怅地走出了洞窟。 “今日只是个告诫,以后别再这么招惹我了,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也不懂的。” 莫名其妙,不懂什么?我明明掌握着最完备的理论信息。 荆年终究还是没能突破元婴末期,长老们交谈中,神色满是遗憾。 我撇撇嘴,他们要是知道荆年努力修行就是为了不让五蕴宗好过的话,就不会遗憾了。 真讽刺,聚焦了所有人视线的天之骄子,竟是当年他们得而诛之的肮脏魔种。 不过就算我告密,也是没人相信的,在这个世界,实力决定话语权,我大概只能和徐锦平起平坐聊天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