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诸想像,甚至还不讲理地把气出在他的身上。 从上一个学期到现在,我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多馀的,老师本来就不属于谁。 啊啊,我真的是蠢毙了。 ? 这天,是举办两天一夜的公民训练的日子。 我的脚已经差不多復原了,医生说,这就是青春的力量。 跟着大家搭上游览车,目的地是一个相当着名的露营园区,许多学校都会选在该地举行公民训练。 「你说你们要住小木屋?」我跟阿森说,因为即将到比较山上的地方,不确定手机收不收得到讯号,或许会消失一天时,阿森很惊讶地这样回覆我。 「对啊,怎么了吗?」 「也太好了吧!小木屋欸!该不会还有热水跟床吧?我是国中时去过隔宿露营,当时我们是六个男生挤一个帐篷、睡在硬梆梆的地板上,而且洗澡一个人只能洗五分鐘,水龙头打开又全都是冷水……」 阿森滔滔不绝抱怨了好多,多到我快要產生学校是不是挑了个豪华版行程给我们的错觉。 一抵达目的地,将行李拿到小木屋放好之后,我们立刻就被要求换上迷彩服,分批开始了一连串的活动。有些班级被带去上军训与野外求生基本常识的课程,包括搭帐棚、三角巾包扎等等;有些则是带去体能训练场,可以体验的设施有攀岩、垂降、高空绳索等项目。 虽然我的脚已经近乎痊癒,但为了避免二次伤害,体能训练的部分,我都只是待在平地,看其他同学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比想像中的高欸,万一真的摔下去,防护网应该撑得住我吧?」我看着灿熏在绳索上微微哆嗦的模样,不禁惋惜手机被规定要放在小木屋内了,否则还真想把这个画面拍下来,日后就可以无情地拿来嘲笑他。 很快地,太阳西落,来到了大家最期待的烤肉时间。说是这么说,然而,由于学生人数太多,烤肉架仍是有些不敷使用,因此抢不到食物是常态,即使好不容易有了食物,通常也都是已经烤得半焦不焦的状态了。 最后,我只是拉了张塑胶椅,坐在一旁,默默啃着我的白吐司。 就在这时,我才第一次看见了老师。因为他是一班的导师,所有分组活动都和十二班错开,所以才一直没有遇见。 他穿梭在他们班的烤肉架之间,似乎积极关心着学生们有没有吃饱。 果然,他就是这样一个会为学生着想的老师,不是吗? 「喏,给你。」忽然,一盘放着好几个夹着肉片的吐司出现在我的眼前,将走神的我拉了回来。 我看了看盘子,再看了看手的主人,「你不吃吗?这几片肉难得没有焦喔。」 「我已经吃饱啦!」灿熏满不在乎地讲着,「只是看到有烤好的,想说不拿白不拿,况且你脚也不方便跟人家在那边挤来挤去吧?」 「你太小题大作了啦。」我有些无奈,却还是接下了灿熏拿来的食物,「谢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