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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晚》属于自己


什么样呢?会跟我一样不想活下去吗?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过着生活吗?忍受着每天都会发生的大痛小痛,即使如此也要活下去吗?如果痛会累积,那么有比我这样的人生还要更痛的吗?死亡会比这更痛吗?』

    洛青仪想像着林晚吟过去的日子有多少次近乎身体支离破碎地躺在那个灰色的房间一角,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门缝,盼着有没有一双能拯救他的双脚出现在那里。

    死亡会比这更痛吗?

    林晚吟的心脏狠狠抽了一阵,痛得他圆睁的双眼落下眼泪,他紧紧揪住洛青仪的衣袖,痛得他呻吟出声:「我好痛…」

    洛青仪心一揪,「哪里痛?」

    洛晓茵见刘玉兰已冷静下来,陪在刘玉兰身边安抚,一面吩咐管家:「快赶紧带洛先生与林先生两人回别馆休息。」

    两人回到别馆,白涵冰赶紧为洛青仪包扎,洛青仪招来方才那男管家要他转达请洛云深千万不要怪罪于已经得了失智症的刘玉兰,随后,难得呈现疲软的样子瘫在沙发上接受白涵冰的包扎。

    眼球一转,洛青仪看着佇立不动的林晚吟,「过来,还好吗?还痛吗?」

    林晚吟摇摇头,并未如同洛青仪吩咐的一样坐到他的身边,颤抖的视线细数着洛青仪身上的伤。

    洛青仪是蜷曲抱着他的,他的背抵在令人觉得舒服的青草地上,眼前却是令他心痛的光景。洛青仪的上臂衣物都被抓破有了血痕,脖子更是精彩,除了黑青还有爪痕,右耳还被抓下一小块肉,若不是刘玉兰手无寸铁,洛青仪会伤得更重。

    「我想这两天就要完成侵入洛晓茵恶梦的任务,可以吗?刘玉兰这样不隐定下去,洛云深一家人不可能不会起疑的。」

    白涵冰点点头表示同意,而林晚吟一同,垂下脸、歛下眼帘,以沉默代替回答。

    夜晚,洛青仪脱下一身衣物正要入浴,以前快速的过程现在显得缓慢许多,洛青仪还在笨拙地与衬衫釦子搏斗,林晚吟跟着走了进来。

    「你做什么?」

    林晚吟当着洛青仪的面脱下裤子馀下衬衫,一面捲起袖子,一面回答道:「当然是帮你洗澡,你手伤成这样怎么洗澡?」

    「不用。」洛青仪没好气道。

    轻轻拨开洛青仪的手,林晚吟接过洛青仪的动作,继续解开洛青仪的衬衫,衬衫结束后继续流利地解开洛青仪的皮带扣、西装裤钮扣、拉鍊、褻裤,一一被林晚吟给褪了下来。

    林晚吟跪地盯着洛青仪双腿之间未勃起也显硕大的阳物,一时没能克制,张嘴将它含了进去。

    「我没有那个心情。」洛青仪低声说道,伸手轻推林晚吟的前额。

    林晚吟松了口,红晕染上了他的脸,「我只是想让你不要那么难受。」语毕,林晚吟重新将洛青仪的阴茎含在嘴里,便是努力张大嘴要将它含进、将它包覆住也费了林晚吟一番功夫,更别说现在在林晚吟口中变大的它。

    林晚吟感到口腔前所未有的满足,左手朝着自己下身探去,套弄着自己因为洛青仪而勃起的阴茎。

    这是继他被洛青仪殴打之后,他第二次因为洛青仪有了性慾,他想起自己大衣口袋中的prada手套,好像套着自慰,就像洛青仪也握着他的一样。

    然而,怎么可能,洛青仪不可能会碰他,即使自己多少察觉洛青仪对自己有性慾,但他是谁,洛青仪、洛大少爷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毒虫?说出来杨慕萤怕是都要笑了。

    但是这回口中是含着洛青仪的东西,与之前只用手套不同,林晚吟很快地便满足了,吞吐着洛青仪的同时,舌尖灵活地挑逗着洛青仪的前端等不及要吸取他的蜜,呻吟自林晚吟的嘴角溢出,断续且短促,有时候是因为胀大,有时候是因为满足。

    与此同时,林晚吟很快迎来高潮,终于忍不住射在自己手上,但还不够,他以溼润的手为自己润滑,顺着将指尖没入自己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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