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讲了要找,你没饿着吧?” 明娇往日里也没少来着蹭吃蹭喝,饿倒是没饿着,就是欠的慌,便道:“我现下就想吃些腻歪的。” 明月便叫他们提一些大荤来,还有些担心,“那你到底好了没有呢?万一还上火怎么办?” 明娇连连摇头,道:“我现下什么火都没有了,心里清静得那叫一个厉害。” 明月好笑,怕她饿了叫她先喝汤,桌上的点心几个姑娘你一口我一口的,干脆都围起来一齐吃了。 明月边喝粥,边想着这大夫一时也不好找,难不成去城里的医馆找?又有些疑问,“府里独一个大夫吗?合该养了好几个的。” 明府都养了两个大夫,更何况是谢府。 一旁的云竹解释道:“本来府上先前是有三个大夫的,有两个现下都住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老夫人身子不好,平日里便好看顾一些,原本还有个日常诊脉问药的,前些日子请辞回了老家,府里便少大夫了。” 明月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瞧着账上还走大夫的帐了呢。” 找大夫这事也急不得,与其急急忙忙找个没水平的,不如精挑细选个合适的,明月想了想,道:“给刘夫人写个帖子,她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想来是认得几个大夫的。” 这还是大谢氏同明月讲的,平日里不出去赴宴,但是日常还是要来往,你帮帮我,我帮帮你,感情就这么联系起来了。 用完了早膳,东院就来叫人了,讲大谢氏同谢氏,还有吴氏在打牌,叫几个姑娘都去热闹热闹。 明月自然应下,还想顺便商量商量去安山避暑的事情呢,简单收拾一下,丫鬟们打着伞便簇拥着主子们出门了。 清静堂里现下就堆起了冰盆,屋里正热闹,明月还以为会有几个族里的夫人过来作陪,但是并没有,都是家里的人。 明月不打牌,捡了个玫瑰椅,坐在一旁嗑瓜子,明娇同明淑是老手了,排队在边上等着,谢望舒就坐在明月身旁看,屋里乱的很,丫鬟们都跟着讲话笑闹,桌上有人赢了边上的都得赏钱。 明月在屋里瞧了一圈,没见着潜哥儿,不由问起他来。 大谢氏边打牌边抽空笑道:“正哥儿来了,两个哥儿一齐去园子里玩了,边上有奶嬷嬷跟着呢。” 明月这才放心,同谢望舒讲起闲话来。 桌上几人一边打牌一边讲起儿女,明月在边上听着,也晓得为什么不叫旁支的来陪着热闹了,这是在讲屋里几个女孩的婚事呢。 谢氏面上发愁,语气却是欢喜的,她道:“我们家这个留不住了,再留下去,崇山都要上门来了。” 娇姐儿的婚事这几日便要定下来了。 吴氏听得直笑,搓着牌道:“我还舍不得呢,娇姐儿慢慢来,我们淑姐儿也慢慢来,都不急。” 两人又讲了几句,谢氏便看了谢望舒一眼,对着大谢氏道:“舒姐儿呢,长姐,你也上心啊,这都要过及笄了吧。” 话头讲到了谢望舒头上了,谢望舒正准备垂着头做个羞涩样子来,一抬头,见明娇明淑一个比一个乐呵,全然不见羞涩,自个莫名也坦然起来。 大谢氏叹口气,同谢氏对视了一眼,还是温声道:“我不好做主,再看吧,咱们家的姑娘都是不愁嫁的。” 谢氏又问起京城里空闲的宅院来,她闲不住,想早些安置好,且既然都能搬到京城来了,谢氏就有些想在京城嫁娇姐儿,那李杜衡过不了几个月便也要来京城来,小夫妻也定居在京城多好,这样她方便照看,平日里也有个盼头。 这样讲了一上午的话,又商量好了去安山的事宜,明月回知春院打理物件,各个院子都没收整明白呢,总有些拿不准的地方要来请示明月。 这样过去几日,很快到了去安山的日子,明月进来难得地起了个大早。 倒不是自然醒的,是叫翡翠喊醒的,她现下像是越来越起不来了,每日都睡到辰时末,今个猛地辰时便叫她了,她在床上迷糊好久,直到晓得必须要起来了,这才一鼓作气下了床。 院子里头已经开始搬东西了,明月抓紧收拾起自个来,便又去旁的院子里搭把手。 这次出行,府上除了起不来的老夫人,全都要去,最后收整好了,光是车架就拉了十来个,更不谈装行李的马车,车队拖得长长的。 谢琅玉很早就起来走了,他早间还得去衙门。 明月上了后边的车架,没往前边大谢氏的马车上去,她一会还想补个觉,不想凑热闹。 马车上安顿好了,明月便探出窗往外看,现下车队还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