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呢。 拜了堂,一行人入席吃便饭,还有一顿就得等到夜里了,明月在外边简单吃了几口席面,又同谢氏讲了一声,便叫丫鬟拣了几个橘如爱吃的,很快便去了新房。 外头闹哄哄的,橘如披着盖头,绞着手指坐在榻边,屋里一应的大红色,窗上贴着喜字,摆件家具都是新打的,丫鬟们在边上守着,屋里安安静静的。 现下都是下午了,明月赶快把托盘搁在桌子上,对橘如道:“饿了吧,一整日了。” 橘如听见是她,不由松了口气,轻轻把盖头掀了。 方才在钟府,她同钟夫人抱着哭了许久,脸上的妆都花了,现下也不吃饭,连忙叫了丫鬟,在脸上拍粉。 明月看着好笑,又坐在一旁打量着屋子,屋里的物件都是好玩意,干净又体面,角落里也燃着好炭,边上守着的丫鬟也是尽心尽力的,想来是很重视新娘子的,明月悄悄放了心。 橘如很快整理好了妆容,这才坐到桌子边来,吞了吞口水,急道:“难为你还记得我了,我着实是饿了,也不能吃多,沾沾口吧。” 明月给她倒茶水,笑道:“也没多添,顶多叫你吃个半饱。” 橘如吃了膳食,又抓着明月的手不放,心里紧张极了,不住地问妆还在不在,衣裳怎么样……明月原本还有些惆怅,这下也没有了,车轱辘话讲来讲去,安慰她许久。 橘如过了一会,情绪平复了,这才有精力拉着明月打量这个婚房。 明月笑道:“我方才偷偷瞧了,他家宅子不大,你这个院子该是最好的……” 橘如也忍不住笑,红着脸不讲话。 外边的天色微微暗淡了,两人坐在桌旁讲闲话,明月原本的礼已经随着礼单进了库房了,这会却从荷包里拿出两张银票来,正是先前那两万两银子。 先前找了好几次机会,橘如都不肯拿,明月收了这银票实在过意不去,干脆今个来给橘如添妆。 橘如没想到她还惦记着,不由道:“给你你就拿着,怎么就非要还给我了。” 明月拉着她的手,笑道:“今个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把银票往外推,你小心日后把福气都推走了。” 橘如对这些很是信奉的,一下想不到反驳的话,连忙把银票收起来了,想着日后再还,嗔道:“你真是掐住我的死穴了。” 两个人对着笑了半天,没一会,屋里来了几个赵家的姑婆,橘如又坐回榻上,盖着盖头,又有些紧张起来,明月陪了她许久,同那些姑婆打关系,直直陪到外边的天色暗淡下来,明月这才出去吃席。 宴上热闹极了,明月想好了回去要如何同老夫人讲,细细斟酌了用词,不能叫老夫人生气伤了身体,心情慢慢也舒缓了下来。还想着先前用了什么有用的祛疤的药,要给谢琅玉也搜罗一些。 宴上突然一阵喧哗,接着是诡异地安静,好几个下人进来传话,夫人们听了都面面相觑,有的低声私语起来。 明月有些摸不着头脑,明娇很快从旁的席面摸过来了,凑到明月耳边道:“钟家出事了。” · 明府,谢琅玉是真的搬出去了。下人们收拾了东西,搬去了他在府外的私宅。 午间的时候,谢琅玉就在私宅处理事情,他把摘帽子的名单处理了,这才有空打理自己,又换了件衣裳,便写了帖子,又上门拜访了。 内室里,老夫人头戴抹额,有气无力地靠在榻上。 谢琅玉让人把两个檀木箱子搬到了内室,他像是又想跪下的,老夫人抬手,“没必要了。” 谢琅玉便道了谢,随手扯了个椅子坐了。他头上虽绑着纱布,那股气质招眼,倒是风流依旧,并不见狼狈。 谢琅玉坐在榻边,见老夫人喝药,便安静一会地守了一会,待她喝完,先问过她的身体,这才道:“老夫人,我还有几日就要走了,明月性子敏感,年纪又小,不能叫她心中一直惶恐,我能做什么叫您放心的,您尽管讲。也请您相信我。” 老夫人看都不看他,冷淡道:“是不打算分开了。” 谢琅玉干脆地点了点头,只道:“是我对不住了。” 屋里安静极了,老夫人面色发白,过了许久才道:“空口不行,如果你不回来了,我姑娘一直等你不成?你得给个保障。” 谢琅玉本来就有这个打算,就算没有这一出也是要给的,他应了,接着倒是提起了另一件事情。 谢琅玉坐了小半个时辰才走,那两个紫檀箱子则留在了明府。 作者有话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和雷雷,鞠躬~会加油加油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