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恋爱之后,这种抗拒由内而外。 但他又无法摒弃父亲给的一切。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打工族,他不可能有闲在工作日下厨,给女朋友送爱心便当。 他应该会像钟逸一样,在工作之外琢磨任何可以获得经济回报的方式,为两个人共同的未来做打算。 周寓骑很矛盾。 “他……钟逸、是个挺不错的人,至少以前他对我的要求都是很耐心满足,我不知道有多少因为我跟翠月湾的关系。” 谈迎有些意外,以前钟逸也不是没有其他女生热烈追求,她就做不到客观评价对方,甚至跟对方做朋友。 爱情的排他性就跟仙人球的刺一样,球与花相依相偎,刺与外人互相防备。 她若说让周寓骑别见钟逸,没准被误会是心疼钟逸。 谈迎收拾吃空的瓷盘,垂眸说:“你们俩的事,你看着办吧。” 周寓骑没再说什么,帮忙一起收拾东西,然后回办公室陪她加班。 周寓骑给她带了几天爱心便当,顺便蚂蚁搬家往她家里带自己的东西。 谈迎先是发现盥洗台多了陌生的电动牙刷和剃须刀,淋浴间的男士洗护用品,她衣柜的男士浴袍,厨房里没见过的碗筷,然后工作台上新的apple全家桶,以及第一眼看出是数学第二眼看不懂的草稿纸。 最后到阳台上还未开花的仙人球——周寓骑说叫彩草,谈迎这个虽然喜欢仙人球但养不活的人从来没研究过类别。 周寓骑一周有四五天在她家过夜,竟然把同居提前了半年。 虽然房子小了点,对热恋期的人来说,真正需要的似乎只有一张床的面积。 周寓骑晚上变相跟她催项目进度,好让出国前能一起搬进半山别墅。 目前两人相处尚且融洽,不融洽的是周家的老两口。 周寓骑父母为儿子的恋爱问题爆发珍珠婚里罕见的争吵。 周致霆直接说:“她就是普通教师家庭出来的孩子,小门小户容易小家子气,哪挑得起大梁。” 白韵手背拍手心,有点挑衅道:“你都没给大梁,怎么知道人家挑不起?我看人家工作能力挺强的,沈太太亲自接触过,最有评价权。” 周寓骑哑然,平常对他混合双打的父母,竟然开擂台pk起来。 周致霆冷笑:“沈太太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她还不是老公有钱,可以任她挥霍。人家说不定背后笑她人傻钱多。” 白韵反诘:“别忘了你儿子也是她的客户,你这是变相讽刺你儿子傻?” 周致霆搬起石头砸脚,面色好不痛快。 周寓骑从小到大当天才,才不相信傻字能安到自己头上,当下甚至虚拳抵唇,掩饰笑意。 毕竟难得看父亲吃瘪。 周致霆默默横了他一眼,周寓骑才有所收敛。 白韵继续辩驳道:“你儿子本来就是惫于管事的人,你看他一路来除了学习委员,当过其他班干部、学生会干部吗?” 父子俩哑口无言。 周寓骑虽然不觉得自己愚笨,但的确知子莫若母,当面给揭短,他确实不好受。 白韵说:“人家跟你儿子正好互补懂吗,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把家里生意经营好。她跟你儿子就是我跟你的互换版:我管不了大事,我管家;你儿子管不了大事,他管家。阿骑就适合找一个大学教授或者研究M.wEDAliAn.com